“那该怎么解?”高母问。
很快,道人拿个平安符送到高母手中,让高母回去给陈谣戴上,高母接过平安符,就让丫鬟把香油钱给道人。
丫鬟把香油钱送到道人手中,高母就同丫鬟离开。
一炷香后,高母回到屋里,就目光落在陈谣身上,道:“谣谣,我给你求来平安符。”
话落,高母把平安符送到陈谣手中。
“谢谢我!”陈谣接过平安符,就戴在脖子上。
高母想着道人说的那些话,就变得担心,她没敢告诉陈谣,只是坐在屋里同陈谣嘀咕。
二人嘀咕几句,就听见外头传来声音。
“老婆,相公回来了!”高炬生走到屋里,他疑惑地望着高母,又瞅着陈谣,就觉得奇怪。
高母怎么会在陈谣屋里,她要做什么。
少倾,高母走过来,就同高炬生说已去庙里祈福,他这才放心,高母对陈谣很好。
天色已晚,高母同二人道别,转身离开。
陈谣目送高母离开,笑了。
高炬生走过去,他坐在床边,就握拳在陈谣腿上捏,他盼着她快些好起来,她告诉他明日会去莲池瞅瞅。
若是抓几个蚌壳出来,陈谣要给高炬生做盘好菜,他让她在屋里好生呆着别乱跑。
另一边的崔莺莺在屋里来回走,她越想越生气,自个儿嫁到崔董府怎么能被晾着,她才不要这样。
思此,崔莺莺就带秋纹就往外头走,她走在廊庑下,就看见两个丫鬟簇拥在廊柱边,一个握帕子擦廊柱,边擦边道:“听说公子不喜欢崔小姐!”
“可不是嘛,公子也不喜欢白小姐!”边上丫鬟嘟嚷。
崔莺莺听见后火冒三丈,她走过去就握拳往那丫鬟脸上打,手刚伸出去,就听见后头传来声音。
“大胆!”高管家走过来,他怒眸落在崔莺莺身上。
崔莺莺有些害怕,她退到后头,就同秋纹离开。
两个丫鬟同高管家道谢,高管家让二人退下,他没想到崔莺莺在府中这么嚣张。
很快,崔莺莺走到屋里,就同白烟嘀咕,白烟听后决定同她联手对付陈谣。
二人在屋里说到半夜,崔莺莺这才离开。
翌日清晨,陈谣早早起来,她走到莲池边上,就准备挖蚌壳,她卷起袖子往前头走,就被一个人推到水中。
“扑通”一声响,水面荡起涟漪,陈谣掉到莲池里头,她在水中游,很快就被家丁和丫鬟看见。
一个丫鬟站在边上,就去找高炬生。
陈谣整个人往水中掉,她感觉自个儿已没气息,她落在淤泥中,就已经没知觉。
一阵脚步声传来,高炬生带冷炎和可兰走过来,他就往莲池里头跳,他落在水中就潜入水底。
他在水中游很久,就把陈谣拽出来,他把她丢到草地上,她躺在他怀里,身子有些发凉。
随即,高炬生握着陈谣脸颊拍拍,道:“老婆,你快些醒醒!”
“……”陈谣没知觉,也没听见高炬生在说什么,她双眼紧闭脸色发紫,嘴唇也是紫色。
这可吓坏高炬生,他把陈谣抱起,就把她整个人倒过来,握拳在她后背拍,他连着拍几下,她吐出几口水。
可是高炬生这样拍,陈谣还是没醒来,他抱着她往屋里走,可兰和冷炎跟在后头,丫鬟和家丁们都围过来。
高炬生把陈谣放在架子床上,就让冷炎去请大夫,冷炎退到外头,他走远院里,看见高管家带高母走过来。
高母急的不行,后头还跟着赵氏,冷炎没时间同二人嘀咕,就往大门口走。
很快,高管家带高母和赵氏走到屋里,二人站在床边,就望着陈谣,她躺在架子床上沉睡。
高炬生急得不行,他把脸颊贴在陈谣脸上,道:“老婆,你快些醒醒!”
“……”陈谣还是没反应,她像是在睡觉。
高母急得快哭了,又瞅着陈谣脖子上平安符,怎么这道灵符没保佑她,还是让她受苦。
很快,冷炎带李大夫走到屋里,就退到后头。
可兰搬个椅子放在床边,也退到后头。
李大夫捻了捻衣角坐下,就握陈谣手切脉,他切完左手切右手,望着高炬生,道:“公子,夫人吃太多水吞到肺里面,能不能醒来就看她造化!”
“李大夫,你快些救救夫人,本相多少银子都给你!”高炬生不知该怎么救陈谣,他不想她死。
闻言,李大夫也没什么把握,陈谣从水里出来气息微弱,他想着尽人事知天命,就坐在桌前写方子。
他把方子写好,就让可兰去抓药熬药。
可兰接过方子走到外头抓药熬药,很快把药熬好送到屋里,高炬生接过药碗就喂给陈谣吃。
勺子放在陈谣嘴边,她把药吐了,高炬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