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露骨。
只需要默认就行。
随即话锋一转：“雄哥，其实方家的主意我也只是敢想想，不敢太当真。我真正的目标也不瞒着您，我还想针对一下悬壶居。毕竟都是同行，我们家的济仁堂也不错，要是有机会竞争一下上京第一药堂的话，我们这些做点儿药业小生意的，也是正常的嘛。”
周毅这倒不算是假话，并且在凌雄跟前有意无意地提过很多次了。
凌家既然能辅助姬家在房地产行业做大，以后凌雄彻底上位了，想起来提拔一下自己这个小老弟也不错。
正好姬家原本就是做药业上游产品的，除非是姬家放弃老本行不做了，否则的话，必然也需要找一个合作对象。
那么这一点上，周毅更加需要争取了。
最铁的合作对象只能有一个，如果不是他们家济仁堂，那就一定是悬壶居，周毅怎么可能不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哈哈哈……”
周毅这话出来，显然是正中凌雄下怀。浪笑之下看向了姬玲珑。
不出所料，姬玲珑终于开口了。
“周少你既然这么坦白，那么我也不妨告诉你，凌雄在我跟前提过你好几次了，听说你们济仁堂很有兴趣跟我们天灵药业深度合作，是么？”
“啊对对对，是是是！姬小姐，若是能有这个机会，简直是再好不过！您放心，我跟雄哥可是发小，那是知根知底的人，只要是合作的话，我们济仁堂一定全力配合。”
“也不是我小周说大话，咱们家济仁堂在上京这么多年了，或许名气上不如悬壶居，但做生意上真不虚悬壶居的。”
“好，好一句不虚，我跟凌雄现在都是做事业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有野心，有靠谱的朋友。其实你应该看得出来，今天只有我们两个在这里，就是已经将你考虑在计划里了。”
“啊……啊这！那可太好了！”
姬玲珑淡然一句，周毅却是心头狂喜。
要是别的场合，哪怕是凌雄跟自己说这种话，周毅都不敢太笃定。毕竟凌雄的性格还是比较张狂的，说一是一，说二的时候，他也没办法。
不过姬玲珑这么说了，周毅可就放心多了。
因为周毅知道，凌雄对姬玲珑是非常上心的。所以同样的话，姬玲珑帮忙说出来，比凌雄自己拍着胸口保证都靠谱。
“太好了是么？其实还没好透！”
姬玲珑忽然魅惑一笑：“我知道你除了悬壶居之外，其实还很有兴趣入方家的产业一股，对么？”
“这么跟你说吧，我跟凌雄也有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