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却说我们可以是您的不知子。”
“我不喜欢揣摩您，但命中多劫，十九必死，唯知一生。”
“您总是说到阿姐的时候提起我们姐弟可以成为您的不知子，永远帮助我与阿姐。我想，不知子，是后半句的暗示吧。”
从前姜堰古只是疑惑，但到如今懂得深意。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卑爷爷爱她们，甚至两个不知子中就算姜暮烟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依旧更偏爱她，却次次劝姜堰古放弃。
卑爷爷的声音中老了几分，但透着一股骄傲，“对···堰古还是聪明啊。你称我爷爷，我也不瞒你，玄天宗生灵之地在替你们求情的女峰主的峰中。”
“不过，你要按照她说的去做，为暮烟定下强迫誓言。这是进入生灵之地的必须条件。你要狠下心。”
耳后的石头标志消失，卑爷爷又回栖息地了。
姜堰古停下喂血，手握住沾着温热鲜血的剑。
…这把是最合适的。有自己的血滋养，取阿姐心头血的时候成功的几率更大。
他颤栗不住双手，因为他从未想过会对姜暮烟挥剑，会对自己亲手养大的阿姐挥剑。就算是救她。
最终，他握紧剑柄，指头划破剑尖顺着边抹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