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咳得快厥过去，鼻子也流出血液。
她急急上前抱住楚河轻拍楚河的背：“楚河？楚河？”
转头又喊韩宇飞去周围便利店找找有没有矿泉水。
“没事，咳咳……”半天，楚河稍稍缓过来一些，拿过韩宇飞幸运找到的矿泉水洗了洗血淋淋的手和脸。
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她艰难地说：“我的意思是，我这样的身体，可能没法救到小蕊。”
话毕，那阵难受欲死的感觉终于慢慢减轻。
蔡瑞雪担忧地看着楚河：“你这样子……”
楚河这样的身体，明天还真有可能没法救下小蕊，那结果会是什么？
她应该怎么办？韩宇飞又不肯先出去，楚河这边又可能失败，她该怎么办？
楚河看出她心中所想，叹道：“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心里想救所有人。”
“可是蔡瑞雪，你这样太善良太自以为是了，很多时候我们能对自己负责。”
“而且，蔡瑞雪，你不应该止步于此。”楚河望进她的眼睛，意有所指“你不应该止步于此。”
蔡瑞雪哑然：“你……什么意思？”
楚河感觉身体好些了，离开了她的怀抱，嗓音嘶哑：“我明天可以，你不要被任何人绊住脚步，如果不能解决这个执念，未来牺牲的人会更多，你要么找到解决办法，要么逃出去，而不是在这里思前想后什么都做不好。”
蔡瑞雪缓缓站起身：“我知道了。”
自他们逃出来之后，小区就被迷雾笼罩，他们也不敢回去。
只能去韩宇飞找到水的那家便利店简单对付一晚上，幸运的是里面的许多食物都没有过保质期，好歹能勉强填饱肚子。
到了夜里，三人被突如其来的睡意席卷，再醒过来时已经天光大亮，而他们的衣服也被换了一身干净的，正站在满是迷雾的小区前。
时间是九点钟，他们没时间去思考发生了什么事情，迷雾中小蕊慢慢显现出身形。
三人严肃地对视一眼点点头。
“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