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堵了门。”
楚河这才想起来，不解：“那为什么……”
“所以我们取了柳颖的一些样本，现在人手不足，可能要等个几天才能出结果。”
话毕，她们总算是暂时走完了所有流程可以各回各家了。
等所有事情处理完毕，她们才觉得疲倦。
毕竟从昨天下午六点多堵到准备跟着韩宇飞去图书馆自习的蔡瑞雪，将她拉去废弃教学楼到现在，整整一夜没有休息，还在执念幻境里挨打。
休息室里，柳颖和楚河没形象地瘫在沙发上。
“累死了累死了，还莫名其妙挨了顿揍，真是气死了！”柳颖愤愤说。
楚河没什么力气，只觉得快要睡过去了，但还是强撑着应答柳颖：“回去我给你拿药酒揉……”
蔡瑞雪拿着项链走过来就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受过训练，还能撑得住。
无奈笑笑：“我好像看到门口停了辆车。”
登时两个人就站起来，互相搀扶着准备走。
“等等，这两个给你们的。”蔡瑞雪把手里的项链递给她们，“记得戴好，别丢了，连管理局的人都不能人手一条的。”
楚河接过，是条奇怪的散发着奇怪臭味的黑色项链，想也知道柳颖肯定会拒绝三连。
“进过执念的人再被执念选中的概率会提高，不想再挨打最好还是戴着。”相处了这一夜，蔡瑞雪也算摸清楚了柳颖的性子。
闻言，柳颖捏着鼻子还是一脸嫌弃：“就没有好看好闻一点的了？”
“没有。”
“我能拿去打磨清洗吗？”
“会失效。”
再三向蔡瑞雪确认加上楚河的劝说之后之后，柳颖也只能捏着鼻子戴上项链。
两人正准备离开，楚河回头看她：“你不走吗？”
“理她干什么？”柳颖扶着楚河就想走。
蔡瑞雪摇摇头，满眼疲倦和打工人的怨念：“报告还要整理修改。”
“那，再见。”楚河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跟着不停催促的柳颖离开了。
体检和心理医生的事情暂停了，以她俩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不直接睡在大马路上就已经很好了。
于是收拾干净的楚河躺在柳颖公寓的客卧，有些恍然。
她到现在都觉得不真实。
什么执念？什么黑雾？什么霸凌？
她们说的那个‘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会有第二人格呢？
楚河想不明白，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倦裹挟着她陷入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