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以为她恨我就会原谅你吗?”
“呵呵,我又没对她做什么?而且当时要不是阮软一直跟我说是她救了我,我怎么会错过她?不过现在也来得及。”
“来得及。”鹰灼的声音沙哑,眼神中带着几分嘲笑:“解除伴侣契约不过是我骗你的把戏,你居然真的信了。”
狐白再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咬牙切齿道:“你骗我?你居然敢骗我!”
“我骗你又怎么样,你就是个蠢货,被那个雌性不过几句话就哄着和她结了伴侣契约,还是生命契约,你说要是她死了,你还能活吗?”
狐白的眼睛一点点充血,下一秒他就化成了一只白狐,两只兽厮打在了一起,谁也不肯认输。
终究还是鹰灼技高一筹,狐白被他狠狠地压在地上揍了一顿又一顿,不过好在他还有一丝的理智,知道若是狐白死在了这里,那两个部落避免不了一场战争。
狐白被他打得奄奄一息,鹰灼停了手,将他送去了大祭司那里疗伤,然后头也不转地离开了。
之后,他除了让人每天送食物过去,再也没去看过池月一次,池月从系统那里知道他也在寻找断情草,怎么一个两个都在找这个东西呢。
不过,没有人来打扰,池月早早地和牧寒过上了二人生活,除了牧寒最近对她看得格外严,还有就是有时候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池月过得满意极了。
终于,鹰灼历经九死一生找到了断情草,他激动地小心翼翼地将断情草揣进了怀里,待给大祭司做成药后才让人混在食物中送到了池月那里。
池月手中不停地把玩着用断情草做成的小丸子,倒是和现代的药丸有些相像,牧寒一走进来就闻到了池月手中的断情草的气味。
“这东西从哪里来的?快些扔了。”他皱着眉头说,断情草极其难寻,在传承记忆中,也没有几个祖先见过。
池月听话地放下了它,解释道:“鹰灼送来的,混在盐中的,我瞧着和其他的盐块有点不一样就想着拿出来看看。”
牧寒如临大敌地将这个东西从池月面前拿走,语重心长道:“这是断情草,吃了这个,就会将从前的事全给忘了。”
“这可是个好东西,我得留着,不过他既然想让我忘了,那我就陪他演一场。”池月将药丸塞进了牧寒的手中,“你先帮我收着。”
然后就装作吃了药丸昏迷了过去,果然,没过一会儿,鹰灼就偷偷摸摸地走了进来 ,见池月昏迷后才松了一口气,角落里,一条蛇阴暗地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池月才悠悠醒来,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宿主电视剧里的台词学得真不错!”
“闭嘴,耽误我发挥。”池月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手指捏紧了兽皮:“那我又是谁?”
鹰灼见她如此,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放轻声音:“别怕,你是鹰族部落里的雌性,叫池月,这次不小心受了伤才将以前的事给忘了,我是你的伴侣——鹰灼。”
池月看着鹰灼面不改色地撒着谎,神色也安定了些,她有些害怕地握住鹰灼的手:“那你别走,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好,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鹰灼心情大好,连续几天的阴霾在现在一驱而散。
事后,池月好像真的忘记了一切一样,日日白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鹰灼的身后,无论他去哪里,她都要跟着。
晚上,则要回来哄着吃了一天醋的牧寒,但牧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这几天倒是没怎么吃醋,只是在鹰灼碰她的时候脸色沉了几分。
池月每日的讨好大大取悦了鹰灼,现在的好感度已经到了95了,池月也知道得给他一次重击才能让他的好感度涨上去。
这些日子,狐白一直被关在鹰族,狐族首领心中惴惴不安,连续来了鹰族好些次都没见到狐白后,他彻底起了疑心。
先前要不是因为儿子非要和鹰族合作,他是不会同意的,鹰族常年居住海外,有太多他们不知道的手段了,他那个儿子有傻乎乎的,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狐族首领的心一点点下沉,但他也知道鹰族就算是看在狐族的面子上不会杀了狐白,但苦绝对不会少吃。
他一合计,放下脸来去找了狼嗜,先前他儿子和鹰族合谋抢了狼嗜的伴侣,怕是狼嗜也怀恨在心,可如今怕是除了狼族,其他部落也不会同意去得罪鹰族。
池月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跟在鹰灼的身后。
“这是我亲手缝的兽皮衣,送给你。”池月有些害羞地拿出一件缝得破破烂烂的兽皮裙塞到了鹰灼的手上。
鹰灼有些受宠若惊,这些日子的生活是他前段时间想都不敢想的,他珍惜地抚摸了几下,池月将他好像并不喜欢,一下子从他的手中夺了过来。
她跺了跺脚,转过身去:“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