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看来是够了。”
徐幸止轻呵一声,从车上拿了纸巾帮她清理身子,“毕竟都/niao/我身上了!”
余恩恩又羞又愤恨,她气得直哭,“徐幸止,你混蛋,王八蛋!”
上次徐幸止被下了药,只顾着自己爽,根本没照顾到余恩恩,还把她给弄伤了。
可这次他像是故意跟余恩恩较劲儿似的,直接让她达到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顶峰。
看到余恩恩这个时候哭,徐幸止也没心疼,粗鲁地擦掉她脸上的泪,威胁道:“再哭我就继续/做,做/到你哭不出来为止!”
“……”
他们没有再回会所,回到家余恩恩没给徐幸止一个好脸,就立马去洗了个澡。
徐幸止脸色有些难看。
等她从浴室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就收拾自己的东西,徐幸止又将她拦下,眯着眼睛质问:“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管!”
余恩恩甩了下他的手,没甩开。
“余恩恩,你还要继续闹吗?!”
“我闹?”余恩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她停下收拾衣服的动作,“徐幸止,你自己是个神经病,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侮辱我,骂我,对我做这种事情,是我在闹?”
听到余恩恩又提起姜珣,徐幸止的神色又瞬间阴戾,“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
余恩恩挣扎着,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你就是个疯子!我就是心疼怎么了,有本事你连我一块儿打啊!”
“余恩恩!”
徐幸止又将她扔到床上,欺身压住她所有的动作,他总是能被她轻而易举地气得心肝儿疼,他出言威胁,“你再敢管他,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在京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