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空间有限,出了更衣室只有一个梳妆台和化妆椅。
一脚将化妆椅踢到梳妆台底下腾出空地,陆堰剥鸡蛋壳一般除去怀里小女人身上累赘的礼服。
轻柔的动作,捧着什么珍宝似的,将沁了糖霜可口的小女人整个人抱放在层层叠叠的羽纱之上,一起放于地面,紧跟着欺身而上。
“礼服裙弄脏了,会搞砸了演奏会……”
“陆太太还有闲心想其他人,嗯?”
陆堰加剧了攻势,将身下的人扰得思绪纷杂,大脑空白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底线一降再降……
温热的大掌触上她最后的领地,她才猛地惊醒,应激反应弓起膝盖,向欺压在身上的男人撞上去。
头顶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哼,手护着剧烈的疼痛处,陆堰身子忍不住痉挛,单只手臂在姜黎推搡下失了支撑,高大的身躯压住身下娇小的身子。
姜黎费了老大劲翻开陆堰沉重的身子,拽了几下地上的礼服裙纹丝不动,急得干跺脚。
门外不断响起敲门声。
她手环抱住赤条条的身子,垫着脚尖溜进更衣室反锁门。
“我的祖宗啊,梦初已经上前面开场,马上该你上台弹奏了,你好了没?”
“马上。”
姜黎在更衣室里回应一句,重新打开一条门缝,赫然看到陆堰黑着一张脸堵在更衣室门口。
想要反锁已经晚了,陆堰强势跻身进入,将她整个人逼退到更衣室墙壁上。
手背垫在她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
压着心里升腾的火气,哑着嗓音威胁道:“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小祖宗你快点开门!到底怎么回事?!”
姜黎听到外面急的拍门声,她人被困在陆堰手臂和墙壁之间小小一隅,急切又无助,“佳姐在门外催了,你舍得让白梦初在台前干着急……”
“让他们全都给老子等着!”
陆堰沉怒的吼声,喝得化妆室门外顷刻恢复一片冷寂。
陆堰不仅是白梦初的金主,还是整场演奏会的唯一赞助商。
不管出于哪方面,都是佳姐一个经纪人惹不起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里面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可万万别影响了前面的演奏啊。
耳机里通知台前的白梦初拖住时间,佳姐硬着头皮站在门外熬时间。
这时候只有祈求姜黎是个靠谱的,能尽快摆脱陆堰开门出来。
姜黎如果敢耽误了演奏会,白梦初不会放过姜母。
这会儿她看着被自己惹毛的男人,有气不敢发,“是你先过火的,怪不得我……”
“两码事,我可以让你摸回去,你弄伤它,怎么补偿?”
陆堰说着拉着她的小手往下,隔着布料姜黎果然触到软趴趴的难得乖巧的缩小版,手指头缩了缩,使劲才挣开陆堰的桎梏。
“时间真来不及了!”
佳姐在门外冒着胆子扬声提醒。
姜黎抿抿唇,不得已向眼前的男人低头,“你想我怎么补偿?除了陪睡。”
“亲到我满意为止,开始。”
“……”
姜黎闭着眼睛平复一下心情,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踮起脚尖估摸着高度仰头在男人脸颊亲一下,结果高度估算失误,只亲到他滚动的喉结。
以前每次都是他俯身压在她身上,或者他抱着她,腿缠在他腰身上,他做的投入时候,她才有机会亲到他。
第一次清醒的时候,他主动提出要求亲他。
姜黎笨拙的吻,落在他紧密跳动的脖颈大动脉,心脏连接处酥得一紧。
陆堰大掌扣住她想要撤退的后脑勺,低头摄住她微微红肿诱人的唇。
辗转碾压,强势攻略,咬得姜黎舌尖都麻了,胸腔里极度缺氧快要炸开,脱水的鱼一样只能张着嘴巴任他攻略。
小手攥拳捶打推搡着他的胸膛,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嘴巴的甜美。
深邃的瞳眸紧盯着两人之间拉丝的潋滟水泽,拇指狠狠抹在她红润的唇瓣,将上面最后一点口红抹得乱七八糟。
姜黎猛得得了自由,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原本精致的小脸妆容花得一塌糊涂,反而更添了凌乱的妩媚。
陆堰抱着身子发软的小女人,重新套进手里繁琐的礼服裙里。
为她拉上拉链,又扯了化妆镜上随意搭着的一块纱巾挽在她肩膀上,将胸前呼之欲出的风光裹得严严实实。
姜黎打开化妆间门锁的一瞬,佳姐迫不及待冲进来。
“祖宗你这裹的什么玩意,还有刚化好的妆……算了来不及了,再不上台外面炸锅了!”
佳姐边嘟囔,不敢抬头看陆堰的脸色,拉着姜黎就往外跑。
陆堰不紧不慢滑动轮椅跟在后面,看着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