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阳光照在貂蝉上的一天,少年人精力总是旺盛,张青照旧伸着懒腰起床,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力气。
吃完早餐的他匆匆奔向屋角,缸里的米粒已经吃完了,大泥鳅依旧沉在缸底纹丝不动,稳如老狗,————如果不是鱼生里没有吃到过野鸡这样的鲜货,它是绝不可能上当受骗,以致成为阶下囚的...........。
约上铁头,叫上阿福,俩人拿上镰刀,主打一个防身,带个麻袋就出发了,嗯,铁头的皮弓得带上,这是远程武器。
张青想看看阿福是不是开始蜕变了。
"干啥,神神秘秘的"
"解释不清楚,去了你就知道了"张青懒得跟头铁的铁头浪费口舌,讲了他也不一定能懂,不如让他亲眼所见更为直观,————没文化真可怕,张"初一"心里吐槽着。
"准备去薅昨天那大爷的红薯地?,那家我问了,那是十三叔家,你不怕腿打断啊"
"去抓兔子,抓到平分",张青决定告诉他今天的目标。
"早说啊,给我紧张的"
"................."
"虫儿,镰刀麻袋能抓到兔子?",铁头头铁,脑子不傻。
".......╰_╯"
絮叨间俩人已到了昨天的老地方。
"阿福,去抓野鸡兔子",看着潜入山里的老狗,张青暗道:"这老狗果然能听懂人话了,就看昨天是不是偶然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虫儿,你给狗起了名啊,它能抓到兔子吗,你别做梦了"
"碰碰运气而已,走,去十三叔地里扯俩红薯,继续烤着吃"
"这好,找黄芯的,白芯的不甜......."
不多时二人已搓着手坐在火堆边等着美食熟透。
"铁头,皮弓给我,我看待会能不能射俩鸟下来烤着吃",张青背对张家村,面向樟树林坐着,守着鸟儿飞回樟树林。
半晌,正等的有些无聊时,一羽毛艳丽的鸟盘旋着往樟树林而来。
等待许久的张青掏出兜里带来的钢珠,瞄准了将要入林的鸟儿,面对面的铁头看着张青的架势,鸡贼的没有任何动作,以免打草惊蛇,————嗯,这词也是虫儿教的,为此铁头还去试了一下,确实打了草,蛇就跑出来了..............。
可能是这几天睡得好,也可能是昨天的野鸡有些滋补,张青觉得自己视力增强了,静下心来瞄准时,鸟儿的翅膀扇动都变慢了。
"咻"的一声破空声,鸟儿应声往下栽倒。
铁头的机灵往往体现在各个方面,张青刚松手射出去,铁头就扭头起身,正好瞧见鸟儿倒头栽下来,大仇得报,立马向鸟儿狂奔而去。
"虫儿,这有点像昨天那只,比那只羽毛还漂亮"
"这就是昨天那只"
"你别蒙我,哪有一天羽毛颜色变化这么大的"
"装袋子里,红薯好了,趁热吃。",张青觉得待会老狗回来了才好跟他解释清,暂时避过了回答这个问题。
依旧是昨天的棚顶,依旧是双手枕头的姿势,俩人享受着金秋的上午。
"艹,虫儿,你狗回来了,我艹艹,它叼着个兔子,牛皮,神了........"————樟树林里老狗叼着只灰兔小跑着奔向俩人。
听着铁头的语无伦次,张青咧开嘴翻身跳下棚顶,阿福也来到了身前,吐出嘴里的兔子,绕着张青转圈,尾巴摇的欢快,一副讨赏的模样。
"好样的,阿福",张青摸摸狗头,蹲下身捡起脖子被咬断的灰兔。
秋天的兔子还是肥,少说有五斤了,老狗不过是农村的土狗,即使像爷爷说的那样是重新蜕变了,也不可能抓的住这样大的兔子,它毕竟是只土狗,能轻松抓到这样大的兔子,是机缘进化没错了。
"我艹,牛皮,我艹.......",铁头依旧震惊中,匮乏的词汇让他只能单调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你得保密",张青把关于老狗的猜想讲了出来,没有讲他对于其他事物的幻想,那些都还有待证实,他是张"实诚"青,从不乱讲话。
"情况就是这样子,我认为阿福是进化了,不单单是我爷爷说的蜕变"。
"我艹,无敌了,狗王啊",铁头消化着这些信息。
不知不觉间俩人走到了家门口,进了张青家院子里,俩人把鸟跟兔子倒出来,开始处理准备祭奠五脏庙。
"鸟我不要,你帮我报了仇,你留着吃吧",拒绝了张青赠鸟的好意,铁头提着后半拉兔子回家了,嗯,铁"机灵"头,后半拉肉多。
回家的铁头按照张青教的配方,烹饪了后半拉兔肉,午时俩家都升起了炊烟,兔肉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张青把鸟蒸了碗汤,兔子红烧了,下水归阿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