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夜风微凉,夹着花草果香。马儿上挺拔宽广的身影前一抹娇小,能感觉得是一对佳人。
白绪云没骑太快,担心她寒风入口,胃难受。细丝柔发顺着风飘至他的胸口,若有若无的撩起他的心。
弋妧今日穿的与夏日一般清凉,能感受到身后火热,到夜里还有些暖,不自觉的往后靠着,虽然有点硬。
白绪云身子一僵硬,半环绕她的姿态,不敢乱动半分。
“怪我急的,忘给你拿披衣了。”作势要掉头回去。
“不用回去拿,本想走动会热,现在到变成它在动了。”说着月下凝雪的素手指了下马头。
听闻白绪云忍不住笑出声,弋妧仰头,她是第一次见他笑出声,在坠崖前他常年基本漠然,情绪只稍微出现眼中,现在的他开怀大笑,要说不同真的不一样。
白绪云眼幽深,望着那离他近尺的朱唇。
她低着头,试探道:“长兄曾经答应过我一事可记得?”因反光加之天黑看不清人神色,只是白绪云的眼神太过强烈,有着说不出的欲望。
白绪云喉结滚动,凉风吹散那股热:“记得,是那次你说送将士的膏药,说用的上我的地方我必会答应。可是有事?”身体里的魂体又有了浮动,他闭着眼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弋妧只是看看他是否还记得这小事,知道还是原来的那个白绪云后,笑着摇头:“就怕长兄忘了。”
“忘其他也不会忘这,我答应过你的,定做到。”白绪云这话别有深意。
二人骑到北县西南角处下马,白绪云轻轻拍马脖,马转身奔走。
他们在昏暗的巷中走,弋妧拿出夜明珠,照亮周围的路。白绪云见她拿着夜明珠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
这要说红锁怪多的,白绪云开了好几个皆是空屋,直到一猪圈里面依稀听到动静,恰好用红锁锁着,要说你们是猪不可能,不然早叫了,而且疫症要真有猪,大家还会挨饿于此。
这位置于县令选的可真好!
这次弋妧开锁,抬脚一踢门直接打开,摇摇欲坠。
里面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待味散去后,弋妧看清被绑在柱子上六位女子,只是下体的排泄物让人无法靠近,毕竟关了有超两天了,又没人来管几人死活。
其中一人还行,迷糊支起头,看见来人也不管好坏,干枯的嘴沙哑道:“水,水。”
这味道还是太冲,弋妧不是不想给她水,她刚吃饱呢,还没消化,有些反胃,出了圈,站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转移注意力。
白绪云对天发信号,不一会十几人赶来,将六名女子快速转移走。
他将怀里之物拿出递给弋妧,弋妧不解但还是打开,看不清小瓶中为何物,闻了一下瞬间清爽,刚才那些都被抛之脑后,鼻尖是冷香膏味道。
“可要走回去?”白绪云问道。
来的时候挺远的,人就是太费,一点路都要走很久。弋妧摇头。
白绪云一吹口哨马儿奔来,这一幕弋妧似曾相识啊。只是只有一匹马,这次回去骑的快,没多久就到了。
“早些安歇,蜡烛灯下看书伤眼睛。”白绪云扶她下马。
“知道啦,和娘一样啰嗦。”弋妧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车嘟囔着:“晚安。”
“晚安。”白绪云目送她进去,无影后翻身上马离去,去处理今晚之事。
这词还是若灵教的,本意是天色已晚,可若灵说晚上问候或睡前用语。
弋妧回到屋内,洗漱一番,发丝还微湿,靠在软榻上翻起还未看完的书。
烛火摇曳,四五根蜡都仅剩半个拇指长,春苓见亮光还起身一次,提醒道:“小姐,已经过丑时了,在一会儿该啼鸣了。”
弋妧看着胜利后的华夏发展,短短一百年就发展如此迅速,不禁看迷了,那些电子科技她好似记忆里都未出现过。可前面那些历史她却有印象,虽不是都知晓,但一些事迹还是清楚的。
弋妧再次醒来已经下午了,昨日到天明也还在想着事,后熬不住了睡了过去。
她觉得真想知道就要去问若灵,可一旦问了,就要做好一切。她不能说自己是穿书,她们是穿越的和自己不一样。再是,自己何时来的?怎么发现若灵是穿越的?为何之前不说?等等。
火把点亮夜空,村里热闹非凡,只因大伙的病都好了,能下床行动,无不一道夸玉生的药方子好。
这边副将军刚报知道何人埋井,还未做安排,便有士兵匆匆跑回来。
"大将军,村民都好了!”
白将军连忙站起,带领众人出去。
一路行来,人人喜笑颜开,阖家团圆,看得白将军都觉得高兴。
“将军。”于县令看见他来了。
白将军越过他去。
于县令见他如此也不自找没趣,便站在一旁。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