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她手头是有,但都是以后给聂瑶备的嫁妆,这可不能拿来用。
柳姨娘灰溜溜的跑回来。
“娘。”远远听到聂瑶的铃铛声。
“瑶儿。”柳姨娘抱起她。
“娘脸怎么了?”聂瑶看她脸涂的通白。
没想到只有聂瑶心疼她。柳姨娘抚摸着聂瑶的头,这钱不能动!
“娘没事,你去玩吧,娘还有事要做。”柳姨娘放下聂瑶,轻推她的背。
聂瑶还是孩子,大人说没事,她也没放心上,就跑出去了。
“翠儿你说怎么办?”这事堵在心头,如果今天还没拿回,能想到聂忠阳晚上会再次打她。
“夫人,要不还是花钱买了吧。”翠儿认为这是最快的解决方案。
“可那钱是给瑶儿的嫁妆,我费了多少年才弄到这些。”柳姨娘不甘心,花了这璎珞是有了,她没钱了,还给别人做了嫁妆。
“夫人,可不能这么想,若老爷有了这璎珞能让聂宅再次壮大,到时您拿到的钱可会比这还多。”
翠儿话让柳姨娘心里一阵动摇,是啊,到时候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你快去。”柳姨娘有了主,催着翠儿,从暗格里拿出厚厚一叠的银票:“不管多少银子,今晚我要看到。”
“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府上几位都收到了消息。
弋妧听了只是一笑,柳姨娘一回来就回院子,说明没拿到。
暮色微染天空,灰瓦顶上一层淡红慢慢暗了下去,天依旧很亮。
府里的下人又开始忙碌,为今晚的晚膳。
饭桌上气氛低沉,只有碗筷轻碰声。
聂忠阳放下筷子。
“东西拿到了吗?”
“晚些拿来。”柳姨娘也没吃多少,今日大出血,让她难受着。
“我再说一遍,妧儿屋内的东西谁都不可以动。”聂忠阳在饭桌对着众人讲,又道:“以后不是府中之人,都需记录在内,几日几时写清楚,不容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所有人垂着头应答道。
“妧儿,下次发现东西没了,立马与爹爹讲,爹爹为你做主。”聂忠阳语气到弋妧这变得柔和。
“嗯。”弋妧脆声声答道。
天黑的初出墨,屋外依稀响起蛙声,弋妧沐浴后准备上床,门外响起春苓的声音。
“姑娘,老爷说现在让您过去。”
弋妧烦躁,耽误她睡觉,会影响发育,还有刚洗过澡,一来一回的肯定会出汗,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是现在。
“就说我睡了!”弋妧躺下背朝外,谁都不能耽误她睡觉。
“是。”
弋妧一觉到天亮。
弋妧一出门,就有人上前。
“大姑娘早,老爷让您过去一趟。”李桂可在这等了这小祖宗两个时辰,脚都站麻了。
“走吧。”
弋妧晃悠的逛起来,早上空气清新,也不是很热。
后面跟着的李桂一直擦着汗,就求小祖宗能快些,步伐小他走起来更费力,又催不得。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聂忠阳在这等了很久,从昨日拿到就一直在书房。
“爹爹!妧儿来了。”弋妧说着还跑了两步,略喘,好似急忙赶来的样子。
李桂退出书房,关门时听弋妧的喘息像跑了很远很急,明明是他比较累吧。
“妧儿来了,来看看这璎珞是你那条?”聂忠阳将桌子上的璎珞递给她。
弋妧拿起,认真的看,看到蓝宝石时愣了。
“怎么了?”聂忠阳有些慌,就怕是他想的那样。
“爹爹,这个不是娘亲的。”
“不是同你画的一样吗?”聂忠阳看着璎珞。
“这里本来有一道痕,是娘亲给妧儿时候,妧儿摔了跤划得,可这里干干净净,像娘亲刚给我的一样。”
弋妧的话,让聂忠阳豁然,他看了一晚上,总觉得奇怪,但又想如此贵重应该会好好保护妥当,但上面的银也特别亮。他还反复问了柳姨娘,柳姨娘再三保证是柳宅拿回的。
“李桂你去叫晚娘过来。”聂忠阳对门外喊道。
“是。”李桂得了命就去请柳姨娘。
柳姨娘来的时候,父女二人又是一阵温馨,父亲喂着女儿喝粥。
聂忠阳听到有人进来,也未抬头,对着旁边的小人道:“吃饱了吗?”
“妧儿吃饱了。”弋妧说着还打了饱嗝。
柳姨娘被忽视了,上前柔柔行礼:“老爷安。”身穿浅绿色的裙裳,戴着昨日聂忠阳给了珍珠璎珞,脸已经恢复差不多了,粉也涂淡了些。
聂忠阳抬头,把桌上的璎珞扔到柳姨娘脚边:“这链子哪来的?”
柳姨娘心疼的捡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