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荣则沉默不语，他知道方小雅说的这些在外人眼里很荒唐
可他知道，这是他爷爷能干出来的事。
“您大哥还没醒吗？”
喻兴安头疼无比，荣家的事情太复杂了。
荣祈在B国出车祸的事在国际警方那没结案呢。
“没有”荣则薄唇微启。
他比谁都想要荣祈醒过来，好好问清楚这一切。
之前他爷爷每次都为莫如深什么也不跟他说。
“这……”
喻兴安也什么都不好说。
他返回审讯室，看着方小雅这样子确实再也审不出什么有用东西了。
他目前也没调查出什么确认的证据。
只能让方小雅回去。
方小雅整个人如同脱水般，虚弱无力。
连续两个多小时高强度逼问让她精神状态绷到极限。
她扶着墙，踉踉跄跄的往外走，手上的擦伤处混着泥沙和血干涸发炎了。
还没走的门口，一具颀长的黑影出现，笼罩着她。
仰起头，看着荣则面如冰霜的脸，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抿唇不语。
荣则抓起她的手往洗手间那走去。
“你干什么，放手，这是可是警局”方小雅用力挣脱着。
可也抵不过荣则的力道。
他捉住她的手腕，来到洗手池前动作粗鲁地给她清洗着手掌的伤口。
冰冷的水刺痛感，让她猛然一缩。
那只铁掌毫无怜惜之情，仍旧给她清洗着。
方小雅望着荣则的动作，一脸茫然。
荣则见她表情呆滞的看着他。
放下她的手，自己拿着旁边的洗手液搓洗着手掌，冲干净后，抽出纸巾用力擦拭着指尖的水渍。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方小雅：“……”
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她缓步走出警局，还没等她四处张望，银色轿跑停在她面前。
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轿跑绝尘而去。
马路对面的迈巴赫车窗打开，露出男人鬓若刀裁的侧脸。
荣则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
良久，他关上车窗，吩咐了司机一句，迈巴赫片刻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