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的香槟一饮而尽。
眼露凶光的看着海城方向。
荣祈，不可能让你醒。
……
方小雅这一周过得格外舒心。
自从上周和荣老爷子聊完后，他们关系亲近了不少。
褪去荣氏家族掌舵人的光环，他也只是一个忧心孙子的年迈老人。
荣老爷子博学多识，又谈吐文雅，光是跟他聊天喝喝茶。
方小雅都跟着长了不少见识。
只是，她自己总感觉在这里像个吃白饭的，每次见荣老爷子都有些不好意思。
荣老爷子知道她想法后，安抚说道：“凯瑞下周就要过来了，到时候多的是你要出力的地方”
半晌后，见她依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又开口说道：“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做事就每天上午来楼上，帮我研磨裁纸吧”
方小雅闻言受宠若惊的点点头。
荣则从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给她。
只陈秘书派人送了一行李箱衣服给她。
衣服都是标签未拆的新款，价格不菲。
随意挑出一件都能抵上她之前每个月的大半工资。
陈秘书人真不错啊，温柔又细心。
她收到衣服后，就给陈秘书发了微信。
陈秘书第二天才回复道：“不客气，是二少的吩咐”
方小雅嘴角抽搐了几下。
她一个字都不信呢，荣则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给她买衣服。
一定是陈秘书不好意思怕她误会他的好意才这么说。
方小雅从没有想到荣老爷子说的“研磨裁纸”这么简单四个字会这么累。
光是裁纸方小雅就练了一上午。
方小雅刚开始一不小心裁坏了好几张纸。
惹的一旁林叔脸色黑了几分后终于才勉强出师。
这真的不能怪她，她从来没用木头裁纸啊。
而且这纸摸起来轻棉如云，她力度稍微没控制好就裁废了好几张。
方小雅不懂书法，对纸张之类的毫无了解
后面还是背着荣老爷子问林叔才知道一星半点。
这纸是池州出的宣纸，非物质文化遗产，纯人工所制，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因为原料有限，每年就只出那么几千张。
裁纸用的也是小叶紫檀木所制专用裁纸刀。
方小雅手抖了抖。
看着书桌上的砚台和墨块小脸垮了下来。
只是用纸都这么讲究，那砚台和墨肯定更金贵了。
她这免费兼职搞不好还要倒贴，主要是无论弄坏了赔钱还是赔东西，她一个也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