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很多次关系，为什么说没有什么感情呢？”
李菲雪直接笑了。
笑了半天，“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严肃一点！”叶辰的神色正了正。
李菲雪依旧微笑着，用筷子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樱鳟生鱼片。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受训的时候，有一项便是毒药。”
“毒药不仅可以毒杀敌人，同样也有致幻性很强的药物。”
叶辰皱眉，“什么意思？”
“其实我从来没有和叶四海发生过关系。”
“什么？”叶辰直接站了起来，满眼不可置信。
“你刚刚可是说过，你会和我说实话。”
李菲雪吃下生鱼片，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每次叶四海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他特别喜欢喝我给他泡的柠檬水。”
叶辰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缓缓地坐下，“原来如此……”
他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第一次见到李菲雪的时候，自己也闻到了一股怪异的药味。
只不过那个时候开始叶辰就一直防范着，并没有喝下，或者吃下李菲雪给的东西。
“用的是西边的那些化学合成品吧。”叶辰眯起眼睛。
李菲雪点了点头。
不过随即叶辰又起了疑心，“如果你只是让他产生了幻觉……可是……睡没睡过，难道叶四海还不知道？”
“我记得西方的那些药，似乎并不能控制产生某种指定的致幻效果。”
李菲雪非常骄傲地仰了仰头，“的确有女人陪他睡，只不过不是我。”
“你也知道……李菲雪看向窗外，咱们这个世界，笑贫不笑娼。”
“只要钱到位，有的是女人会来干这个活儿！”
“叶四海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丝毫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