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首先开口辩解,而旁边的霍时安与姜绒儿就静静地听着。霍时安只是不是去摸摸她的脉象。
“你们两人为何不开口?难道因为是你二人无媒苟合?会故意陷害他们?”
皇上开口,姜绒儿想要解释,奈何体内血气翻涌,难以平复。霍时安给她封住穴道后才回话。
“回皇上,臣与姜绒儿虽然两情相悦,可一直守礼节。方才是因为臣听到姜绒儿在求救,这才去救人的。”
“父皇,他胡说。是他抢走了儿臣的未婚妻一。”萧禅气愤的指着霍时安。
听到两人都对姜绒儿说两情相悦,皇上也很头疼,便问姜绒儿道:“姜绒儿,你来说说谁说的是真相。”
姜绒儿将身子从霍时安怀中出来,解释道:“回皇上,臣女本是在宴会被二皇子灌多了酒,这才出去醒酒。可在臣女想回到宴会的时候二皇子却拦住臣女。”
“二皇子见臣女想走,便让臣女去陪着他去醒酒。臣女实在拗不过就去了殿中。可是二皇子进到殿中就要对臣女行不轨之事,臣女不想,可他恼羞成怒给臣女喝了带有慕春引的酒。”
“臣女便大叫救命,后来是虞凌王来救的我。可是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皇上听这话,便让人去殿中查看着。一会儿,侍卫就端着酒壶过来回禀。
“皇上,这酒壶中有慕春引。”
谁都知道这慕春引是宫中禁药,原来是宫中妃子用来固宠的,可这药太伤身子,后来被下令禁了。
“大胆,萧禅你还如何狡辩?”
二皇子本就嫉妒皇上总是宠爱霍时安,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见质问自己,一时冲动开口道:“父皇,姜绒儿既然是我未来二皇子妃,我们夫妻私房之事,应该算不上什么罪吧。”
这话一出,坐在旁边的姜煜与长公主萧瑟坐不住了。
“萧禅,你这说的什么话?姜绒儿是未出阁女子,你怎能坏人清白?”
“二皇子,在你眼中我家女儿就该这么自轻自贱吗?”
萧瑟与姜煜齐发声,皇上也被气得不行。
“事到如今,时安,你来说说?”
霍时安表情严肃道:“今日是臣坏了她们清白,臣愿意负责。倘若姜绒儿以后在王府受一点委屈,臣愿意下十八层地狱。”
旁边的姜舒儿却不愿意了,大声哭泣着:“臣女的清白也被毁了,还请皇上做主。”
“姜舒儿,你为何会在那里?你又怎会出现在二皇子宫中?”
姜舒儿见皇上问话道:“臣女是跟着虞凌王过去的,后来跟丢了便误打误撞去了二皇子殿中,可不知是被谁打晕了,醒来就这样了。”
皇上了解内情后,思考片刻道:“皇室选妃本就是光明正大,此事一出。也不能将事情掩盖,既然如此。那姜绒儿你是否愿意嫁给霍时安?倘若不愿,朕可为你做主,为你另找郎君?”
姜绒儿看了眼霍时安,回答道:“回皇上,臣女愿意。”
“皇上,臣女不愿嫁给二皇子。”
姜舒儿着急的回答着,萧禅瞥了眼道:“你这等粗鄙不堪,庸姿俗粉谁愿意要你?”
“你,你!”
姜舒儿被气得差点晕过去,可皇上却严肃开口道:“姜舒儿,你可知女儿家名节最重要,可是你这样不愿嫁?只能另寻他处,可有心上人?”
“臣女倾慕太子殿下。”
姜舒儿见皇上问自己,连忙将自己的属意的说出来。谁知皇上听后脸色有些阴沉道:“你可知道,太子是将来的一国之君,你已经是二皇子之人,怎可让两兄弟同宿一女?”
“姜舒儿,你还要脸吗?你失身已经是大错,还妄图想要攀上太子?”萧瑟听了都没脸见人。
“皇上,臣女愿意给太子殿下做侍妾,求皇上成全。”
“这是太子妃要管的事情,你去求太子妃罢。”
皇上头疼道:“朕会立刻下旨将姜绒儿赐给霍时安,年后成亲。”
“谢皇上恩典。”
待几人都离开,只剩下二皇子萧禅一人的时候。萧之珩走过来,直接一个耳光扇过来,大殿上听得响亮。
“父皇,你打我?”
“你该打,你竟然侮辱忠臣之女,你都该杀。你是要气死朕,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只会攀比,不会自强自立。”
皇上一面教训着他,一面拿起金鞭打在他身上。
宫外,姜绒儿被霍时安扶着出了宫门。而姜煜与萧瑟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到这情况,姜绒儿也要松开手,可霍时安却不放。而是低头在她耳边轻言:“好好等着做我王妃,侯府之人该收拾便收拾,否则该小人得志了,虞凌王妃的权利可以试试。”
“多谢王爷提醒。”
姜绒儿随着萧瑟姜煜上了马车,行到路上时,姜煜才开口问:“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