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洒在喉结处,相柳的心更乱了,他一把抓住玖竹作祟的手,声音暗哑的说:“别碰了,再碰下去,会有事情发生的。”
玖竹因为在晚些时分喝了点酒,晕晕的,还以为此时的相柳是自己的幻想呢。
她听到相柳不让她摸,她就偏摸,她不仅摸喉结,还要亲它呢。她故意凑近,先用热气哈在喉结上,相柳克制的仰着头,声音暗哑的说:“听话”
玖竹的反骨偏不让她听,她听了这话,像开启什么按钮一样,立马亲上了喉结,她不仅亲了亲还舔了几口,末了还故意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相柳。
相柳反手握着玖竹的手,声音暗哑的说:“你自找的”
说完,相柳的唇吻上了玖竹的红唇,堵住了那一张一合的嘴,等到玖竹呼吸不过来,用手捶着相柳的胸膛。
相柳松开了玖竹的唇,等到玖竹呼足了气。相柳又立马含住了玖竹的唇珠,吻了上去,狠狠吻了上去。等到相柳感觉不太对的时候,玖竹早已睡熟了。
相柳叹了口气:“唉,该拿你怎么办?”
他无奈地将玖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说:“没关系啊,你放心去做,别怕。”
夜色已深,此时的夜幕中也已拉开了序幕。在挂着祈福灯的古树下,相柳看了看此时在树下的身影,叹了叹口气走近。
女人的脸在夜幕中转过来,是清禾。相柳向她施礼:“老师”。清禾诧异地看着相柳,随后又了然笑着说:“这样叫我,也没错。”
清禾看着相柳的身影,透过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孩。似乎又想到什么,她的神情立马恢复严肃,“相柳,玖竹的身体虽然说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不知道你是否感受到她体内灵力旺盛却无处可去。”
相柳诧异地抬起头,看向清禾,握紧了手,“师父,我能替玖竹做些什么,您深夜叫我前来必是有解决之法。”
清禾很高兴相柳能看清自己的意图,为玖竹感到高兴。“你可曾听说小夭的母亲,人们都说她已战死其实不是,她就是在那个极热之地。人们给她留下的那抹灵识称之为旱魃”
“那里虽然是极热之地,但是却可以正好和玖竹体内的灵力恢复正常”
相柳仔细思考着这件事,说:“具体应该怎么做?”
似乎是从相柳的神色中察觉中了,清禾说:“到时候,阿珩会跟你说的,他们会保护玖竹和小夭的。”
相柳:“他们?”
清禾:“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总会知道的。”
次日清晨,几缕阳光洒在这座被古树覆盖的楼房,树林中的鸟儿动物发出悦耳的声音。
“啊啊啊啊,救命啊,阿娘,我们家有陌生人进来。”清衍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玖竹着急忙慌的披个外衣就出门了,“怎么了,怎么了,阿衍”,小夭这时也已到达楼下,看见清衍用小拳头捶着相柳。
她听到玖竹的声音看见她只穿着里衣,披了个斗篷,眉心带着担忧,“阿竹,没什么,就是阿衍将相柳认成坏人了,你先回去把衣服穿好,别冻着自己。”
她将玖竹推向楼上,又转头去解决相柳和阿衍的事,不由的想要是阿竹以后有孩子了,相柳该和他如何相处,她笑出了声,吹散了眉宇间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