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眯眯地看戏。
姜石被孙婆子的厚脸皮气得够呛，见孙婆子还辱骂姜然，他逼上前。
“你再给我说一遍？”
姜石身高不矮，比周老头还要高两个头，此时冲上来满满地压迫感。
周老头拦不住姜石，只能颓然地抓着姜石的衣角着急。
“姜石，你别这样，不要这样，你不能打人。”
孙婆子没想到姜石真敢冲上来，她吓得脸都憋得通红。
“来人啊，打人了，姜家人上来打人了，打死人了。”
姜石拽着孙婆子的衣领，将人提起来。
“你再骂我姐一句？我弄死你！”
周大生急得想笑起来，奈何没有人搀扶根本站不起来，他喘着气。
“你、你……”
孙婆子被姜石扯得脚踮起来，她腿软趴趴的。
“你想干什么？你杀了我也没用，你杀了我、我、我……”
她想说自己儿子也不会放过姜石。
但周大生自己都救不了自己，怎么救得了她。
孙婆子这回算是吓破胆了。
“我让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你不听！非要逼我发火是吧？那咱们就一起死。”
姜石一手抱着周芽儿，一手扯着孙婆子，另一只腿被周老头抱着，一点也不费劲儿。
周芽儿最是痛恨别人欺负她娘亲，此时也奶声奶气地凶着，“让你们欺负我娘，打死你们！”
周老头快哭出来了，“姜石，石头你别乱来，杀人是犯法的啊，你还年轻，别做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