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利虽然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眼前这个男孩有办法救自己离开。
“你把东西掏出来扔在地上。”寸头男子指挥道
张震慢慢摸索着将手指伸进口袋里,忽然感到腹部传来剧痛,那个寸头男子一记老拳打在张震的肚子上。他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真的是剧痛犹如一把钢刀搅碎了肝脏。
惠利仰起头有些不敢看那个狼狈的场面,寸头男子略微转头用余光瞪着她,“小姑娘,你别做梦了,这种货色还想英雄救美。”
旁边的长发男子抬起大脚猛踹着张震的胸口、后背、脑袋,“你他妈真勇敢啊,你他妈不拿我当回事儿啊。”他口中谩骂着,张震的脸上挂了彩,嘴角肿着流着鲜血。
惠利有些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她好希望有警察来救自己和那个悲催的自作多情的男生。寸头男子跟身旁的小弟低声说着什么,长发男子脸色因为激动而变得红润。
他从口袋掏出两条尼龙绳,把其中一根递给老大。长发男子踩着张震的后背顺便抓住他的胳膊从后面绑了一个死结,寸头男子拽起惠利的胳膊绑了起来,惠利挣扎的过程中又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她的脸颊瞬间涨红了。
寸头男子一只手就将张震提了起来,“给你看场好戏!”他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副恶心的笑容。
一旁的小弟兴奋地扑倒惠利,双手用力撕开那件单薄的短袖,一副诱人的胴体展露眼前,白色的内衣包裹着她的隐私部位。
惠利流下绝望的眼泪挣扎惊叫着,长发男子捏着她的嘴巴将那件短袖揉成团塞了进去,惠利除了摇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张震被寸头男子提在空中,他双手用力试图扯开手腕的绳子,他的眼神和惠利的眼神接触,那张漂亮青春的小脸如死灰一般。
寸头男子猛地用力将张震扔地撞在墙上,沙包大的拳头老茧凸起,一拳一拳接连不停地砸在张震的身上,“逞能,很爽吧!”他薅着张震的头发将他拽到惠利面前,“好看吧。”他讲话的同时用手掌在惠利身上揉搓。
张震闭着眼睛牙齿咬得咯吱响,耳边就是惠利哭泣的声音。还是这么无能吗,老子付出了那么多的生命就不能提升一次自己的打斗能力吗?内心的愤怒充斥着大脑,裤链拉开的声音、皮带抽离的声音在他脑袋闪烁。
撕裂的痛感在脑中炸响,“我要力量,我要将这群杂碎用最残酷的方式弄死。”,红色、黑色、大面积的色块交织碰撞,张震近乎疯狂地大吼着。
长发男子和寸头男子瞬间停止了调戏,他们转头看到结实的尼龙绳一根一根绷断,张震光脚踩着地面往前靠近,被那双眼睛看一眼仿佛被死神盯上。
他们浑身冰冷地站在原地,张震的拳头带着疾风自上而下砸在他们两腿之间,下一秒中双手如一把钳子牢牢扣住对方的肩膀,手指深深刺入肉中鲜血染红了手掌。他抬起膝盖一下又一下顶在对方的小腹。
安静的空间发出骨头崩碎的声音,鲜血从他们口中狂喷而出。张震捏住寸头男子的喉咙将他提起来,另一只手从左至右抡圆了扇过去,耳光声啪啪作响,“一、二、......”
“爬过来!”张震用无法拒绝地语气命令道,那个长发男子哆嗦着爬着前进,略微靠近的时候张震大力向下踹去,“你们都很会欺负女生啊!”
在他的命令下,两个人互相大力扇着耳光,用力踹向对方的关键部位。张震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们两个拖到惠利跟前,双手捏着脖颈将他们摁在地上。
“磕头,磕到她满意为止。”
说罢,他用力按着他们的脑袋砸向地面,“要像这样磕,明白吗?”
安静的月夜下回荡着整齐响亮的磕头声,血渍染红了地面。
惠利不安地看了张震一眼,可是她既感动又害怕,手臂环绕在自己胸前,月光洒在上面照耀着白雪一样的肌肤。
张震脱下自己还算完好的短袖递了过去,然后将头转向另一边,惠利犹豫地接了过去套在自己身上。
一阵风吹过,张震忽然打了冷颤,那两个磕头的家伙已经瘫软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张震茫然地看着他们的惨状,心中掀起波澜。
他用手指着地上的人转头问道:“惠利,这是我干的吗?”他的心里还留存一丝侥幸。
惠利再次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小鹿般纯粹的眼神还有他说话的语气,不由得放松下来,她点点头:“谢谢,你救了我!”
张震的心沉到谷底,他回想起刚才的疯狂,疯狂的情绪如魔鬼一样侵占了自己的大脑,可那是真真切切的自己。
他不愿回想另一面的自己,对于力量的渴望、尽情的报复、嗜血、残暴,好像失控的列车冲毁了所有。
惠利整理好衣服 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和尘土,虽然如此还能看见她眼睛的红肿以及不安的表情,“你家还远吗?”张震问道
“不远了。”
“那我走了”张震打算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