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斯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记得打给我!”,说罢他拔出方天画戟扬长而去。
青瓦山爬起来扶着虚弱的父亲,父子二人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他抬头看到开裂的天花板以及两旁的水泥墩柱,售价两亿韩币的独栋别墅已然变成了危房。
家里人看到青战他们回来了,这才敢从犄角旮旯冒出来,毕竟刚才打斗的声音太吓人了。她们看到青战衣衫褴褛,肩膀处还在流血,“快去拿医药箱。”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说道
“是,夫人”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飞快地向后跑去。
她非常快速地处理了锁骨的枪伤,可是青战的左手已经无法挪动了,这个胳膊从上至下红肿一片,“派车送你爸去医院。”
“知道了,妈妈!”青瓦山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去一旁打电话,女人望着一脸疲惫的丈夫问道:“那人是谁,他想做什么?”
“让我带领木槿四门加入他的组织,那个家伙很强,我们不是他的对手。”青战无力地说着
女人满是不可思议,“你同意了?”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只是暂时稳住他而已,给我联系其他三家董事。”青战垫着靠枕好让自己舒服一点,女人点头离去。
青战被送进了木槿四门的私立医院连夜进行手术,这个消息在内部被迅速传播开来。
夜色深沉,江东区青氏重工大楼灯火通明,电话铃声接二连三地响起,“안녕하세요”
“아 씨발”
领头的男人挽起衬衣的袖口,在办公大厅里走来走去,四周的职员们都在忙着接电话或整理资料,“太阳升起之前,打伤青会长的那个小子,他的所有资料必须查清楚呈上来。”
职员们纷纷点头称是,网络的信号如织网的蜘蛛在这个世界四处蔓延,试图搜索福斯的个人信息。
一间会议室里,三位董事齐聚一堂,“青会长的遭遇,各位已经知晓了。明天一早他会带着那个年轻人来找我们,此人胆大妄为竟敢让木槿四门归顺什么科技学院,真是天方夜谭。”一个留着白色络腮胡的刚劲老人带着怒气说道。
另一位四十多岁的儒雅男人开口道:“金董事看来不同意归顺对方!”
老人:“废话”
“那么朴会长有何想法?”他又看了看另一旁五官精致的女人,看年龄大概在40岁左右徘徊。
“这还用什么商量的吗?当然是先打一架再说,赢了更好,输了咱们也有谈判的资本。”女人早已有了对策信誓旦旦地说着。
“既然如此,大家都达成一致,青董事那边也是这个想法。不过目前咱们木槿四门正在筹备议员竞选总统一事,我们不能在市里大打出手。”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去平昌郡的山里,现在就派人过去布防,刚好我们在那里建有祠堂如果那人问起来好有个说辞。”
凌晨2点的梨泰院还是一片人挤人的状态,姑娘们穿着最凉快的衣服在人群中游荡,或在街边和朋友闲聊,年轻的小伙子们趁机上去攀谈,聊得好了说不定可以尝尝荤腥。
一个身材魁梧顺着脸颊留着一圈硬茬胡须的男人,左右手各搂着一名妖艳的女子,他高谈阔论周围的人不时被他逗地哈哈大笑。其中一个女人贴着他的身子不知在说些什么,那个男人的眼睛瞬间发亮。
他的手掌在对方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这时裤兜传来持续的震动,男人不耐烦地掏出来。整个人的姿态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挪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四位董事统一传令,所有人现在前往平昌郡的祠堂。”
“现在?出了什么事?”他大声问道
“别管了,总之是要收拾一个麻烦,你赶紧通知自己手里的人。”电话那头很果断地挂了。
男人一边拨着手机通讯录一边往梨泰院的街口走去,“欧巴,你去哪儿,带着我呀!”那两个女生连忙跟了上去。男人火急火燎根本没功夫搭理她,“妈的,滚开。”他用力甩开女孩的胳膊。
整个首尔市区的夜店、酒吧、情人旅馆、在几分钟内变得冷清下来,街上的路人发现大批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男子以飞快的速度聚在一起。
人数从一百人渐渐上涨至三百多人,人群里安静极了,不远处雪亮的灯光照射而来,二十多辆大巴车停在他们面前。
围观的路人看到那些制服的标致是一朵刺绣的深红色木槿花,大巴车印有青氏重工的字样,他们紧张的远离了这个地方。这是木槿四门手下的暴力社团,没有人愿意得罪他们。
大巴车沿着高速一路往东疾驰,车上坐满了人,“大哥,这么晚让兄弟们去哪儿?其中一个寸头细眼的男子问道”其他人也跟在后面大声嚷嚷着。
“妈的,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干架!”男人坐在副驾的位子上,他转身向后看去,“还有两个小时到,给老子安静地睡一觉。”
“呵,干什么架需要300人,不会是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