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没有出声点了点头。
回学校的路上他给司君念打了两个电话,还是不能接通状态。
这几天,赵周一没跟女朋友住,天天守着姜夏,马教授交代的任务他兢兢业业地恪守,时不时劝几句,让他为前途着想不要儿戏。
姜夏对他是感激的,赵周一真心为自己好。
日子在学校和医院之间来回过,姜锦安第二天恢复神志,不过精神不太好,不怎么吃东西。
姜夏下课后就守在医院,帮姜锦安调整床位,削水果,喂饭,任谁看了都是个孝顺的孩子。
同一间病房的老头老太眼里迸射出艳羡的目光,“这位老先生好福气啊,孙子又高又帅,还这么孝顺,哪像我家那叛逆小子,我这住院快半个月了,也没往医院跑一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样的话若是放在几天前姜锦安能高兴得多吃一碗饭, 现下只觉得如鲠在喉。
今天是最后一天交申请材料的日子,姜夏还是没有松口。
姜锦安闭着眼不看他,一把老骨头住院卖惨也没能拉住孙子的心,有什么办法呢。
“叮。”这天晚上六点,姜夏收到马教授的短信。
“资料帮你交上去了。”
姜夏眼眶一热,酸涩得发疼。
“谢谢教授。”
这场与家人的抗衡,他终于取得了胜利,而他与司君念已经整整失联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