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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解药(1 / 2)

厉闻笙轻轻推开白不遇的吻,急喘着气儿说:

“不遇,现在不是时候。”

白不遇缠得愈紧,几乎要将自己揉进厉闻笙的胸膛。

“不遇只知道,当下就是最好的时候!”

厉闻笙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他推不开缠绕的白不遇,只好任由他将自己的上衣褪下。吻烙在胸膛,心口那团火呼之欲出。

厉闻笙强撑着精神不让自己失去理智,寻谦的话猛然跳进脑海。

厉闻笙使出浑身力气坐起身来,将怀里的白不遇推开,表情看不出喜怒:

“穿好衣服,与我谈谈心。”

白不遇还想争取:

“少爷,不遇会让您舒服的...”

厉闻笙将自己的衣饰穿戴好,坐回到桌上,面若常色得说:

“我对你的感情,跟做那事是分开的。”

白不遇心急如焚,他抬头看了看月亮的高度,不情不愿得穿好衣服。在系上腰带前,从暗兜里摸出一包更猛烈的药。

厉闻笙转身换蜡的空档,白不遇将那药粉倒进了厉闻笙的酒杯。

白不遇端杯,“那就祝少爷金榜题名吧,我可以再等等。”

厉闻笙端起那杯酒,点了点头:

“我定会给你个好的名分。”

窗外的野猫叫的凄惨,将好几盆花都打碎在地上。厉闻笙放下酒杯摸起身旁的佩剑冲了出去。

“谁!”

通体黢黑的野猫懵懵得窜到了房梁之上,看着像是在睡梦中被突然扔过来吓醒了似的。

厉闻笙关上门,白不遇的面色更添几分着急,死猫耽搁了好些时间,他必须得加快步伐了。

“少爷...这杯酒...”

烛光打在门上,两个人儿紧紧相拥,厉赫川负手而立,气得不轻。

身旁的厉砚辞欠着身子劝道:

“父亲,不然我们改日再来看闻笙吧...我听说...他跟书童...”

“哼!”厉赫川一脚便将门踹开:“逆子!!!!”

却只见里边的二人只是在推杯换盏而已。

厉砚辞冷在原地,白不遇浑身发抖。

厉闻笙放下酒杯,并未起身:“怎么,早上给个巴掌,晚上来送枣了?”

厉赫川莫名没了火气,吹了吹胡子道:

“你母亲病倒了,抽空去看看!别光闷在屋里喝酒!”

转身便走。

厉砚辞狠狠地白了白不遇一眼,转身跟了上去:“父亲...”

厉闻笙心里隐隐一痛,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二哥,也看不透身边之人。

厉闻笙摆摆手,起身对白不遇道:

“你退下吧,半月之内不需要再陪我读书了,且歇着吧。”

白不遇站起身来帮他脱衣服,被厉闻笙轻轻一推,他愣了神,只听厉闻笙的声音没带任何感情色彩:

“如果你是被强迫的,要说出来。如果...”

白不遇眼眶发红,被厉闻笙推开的手顿在半空。

“算了,你回去吧。”

厉闻笙下了逐客令,他便不敢再多待一秒,鞠了个躬,遍奔出去了。

他何尝不知道厉闻笙对自己的好。可是豪门之争,注定只能上一条船。他心里爱惨了厉砚辞,即使做他的刀子都万分情愿。可偏偏刀尖刺向的是将自己放在心尖的厉闻笙。

白不遇蜷缩在月光照射下的床榻角落,无声得落着泪。

哭着哭着,心反而更坚定了起来。

为了能跟二少爷在一起,他愿意做个负心人!只求在大计成功后,二少爷能看在自己侍奉左右的面子上,饶五少爷一命!

白不遇翻了个身,可是自己有什么面子呢?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书童罢了,能自保已是不错,厉府里他人的命,宰相大人通通看得上。

厉闻笙和衣而卧,他觉得时冷时热,像是发了风寒。

在端起最后一杯酒时他已经感觉出了杯口的粉末,他等着白不遇的良心发现,想给他一个悬崖勒马的机会。

可白不遇竟坚定得如同悬崖边的松,哄着他一口干净。那药出效极快,刚一下肚,拼命压制的灼热感便再次翻腾上来。

白不遇欲蹲下身来宽他衣裤,门上人影绰绰,厉闻笙一把拉起白不遇将他按回座位,紧接着门就被父亲踢开。

厉闻笙永远忘不掉一旁二哥面颊上轻涌的得意,转而变成了失望和愤怒。白不遇被他一眼瞪得发颤,竟出溜跪了下去。

厉闻笙蹬开被子,觉得燥热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水...来点冰水...”

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钻了进来,像猫一样,继而又蹑手蹑脚得关上了门,背贴在门上四下探看一番。

冰凉的水下了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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