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负隅顽抗,我便想办法让你继续疼,你愿意疼,那就继续,我无所谓。”
动动手指而已。
男人艰难开口:“我愿意说出真相!”
许初七点了另外一个穴位,男人身上终于好受不少。
疼痛减轻,男人开口说道:“我说,我都说,是何志用让我做的!”
谢天禹双眸瞪大。
他都已经给了钱了,也要准备安置他的母亲了,怎么突然改口了?
“你!你之前与本大人说的可不是这样!”
“谢大人是在怀疑此人说话真实性吗?”
人群中,田景沉声质疑:“还是说谢大人是回春堂的何志用本身是姐夫,便想要维护自己的小舅子?意图说许初七故意点穴栽赃陷害?”
当日许初七抓住人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许初七根本没有机会与人独处,直到谢天禹过去将人带走。
此后,男人一直在这边被人看管,许初七更没有机会与之攀谈,后面虽然点穴,也是因为男人想要蒙混过关。
事情渐渐不收控制,男人开始为自己辩解:“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何志用让我做的!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原因,那是县衙的事情。
许初七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胡说八道!?”
“我可以解释!”
那种疼痛生不如死,索性他也没有多少家人,就算没了性命也是了无牵挂,只是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只怕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谢天禹目眦欲裂:“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听信何志用……”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就算何志用与谢天禹是小舅子关系,也不能这样。
刘一树从后面出来:“好了,此事拨云见日真相大白,许初七尽自己本分而已,若是这般都被人陷害而投诉无门,那我派你到此处与形同虚设有何区别?既然与何志用有关系,就将何志用带过来问问,看看到底为何要与许姑娘过意不去。”
“许姑娘为镇义诊,还要广收门徒免费教授,此等优秀者,决不能让她吃亏。”
“何志用已经出城去了,预计两天后回来。”
“那就两天后再请人过来。”
刘一树大手一挥:“拿纸笔来,我给许姑娘题字。”
许初七微微蹙眉,内心有些不安。
她与刘一树似乎没有任何交集。
但现在刘一树这样,好像是给解决方法了,但好像是蒙混过关。
她内心隐隐不安,却也不好说什么。
刘一树笑笑:“许姑娘不要担心,何志用那边我会让人盯着,只要人回来了立马带过来审问,绝不会要许姑娘委屈。”
这事算是解决了,还是县令亲自来的,即便许初七觉得不对劲,对上刘一树的眸子,也只能将自己内心不满情绪压下去。
“那就有劳大人了。”
“应该的。”
刘一树的笑容让许初七内心后怕。
人群中有人高呼:“青天大老爷断案如神!”
不明就里的人也跟随一起,声音震天,刘一树心满意足,亲自将人送出。
此事暂告一段落。
出了府衙大门,许初七松了口气。
田景上前来,正要说话,却见一陌生男子来到许初七面前。
“许大夫,我们老爷想请您过去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