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堂,刘睿达还没走,和许初七道:“今天这事,必然是何志用背后搞鬼,此次不成功,他必然还会再来第二次,你要多加小心。”
许初七点头,“我会的。”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进来二人,许初七头也没抬:“我们今天不接病人。”
“七七……”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初七抬起头来,便见许禺山和田婉站在那边,许初七有些诧异,“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田婉语带怒气。
许刘氏怎么敢的?
就算两家已经断绝了关系,但是还是有血缘的,咋就这么狠心?
是要把他们一家往绝路上逼吗?
刚才要不是他们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还会因为孝道给七七拖后腿,他们早就冲上去了!
“我没事。”许初七安抚的笑笑,“事情这不解决了吗?”
许初七向二人介绍刘睿达:“这是刘大夫,是我之前在王老爷家里见过的,帮我了许多。刘大夫,这是我爹娘,如今经营着面馆,您有时间,可要去尝尝,我们请您吃!”
刘睿达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许初七又是好一番安慰,夫妻二人才平缓了情绪,对许初七一阵关心后,才又回去了面馆。
“刘大夫,您说这件事情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她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些都不甚了解。
而且那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手头上没有证据,就算找上门去对方也不会承认。
对方说不定还会因为这而报官,自己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污蔑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许初七叹息,刘睿达也摇摇头。
对于这种不要脸的无赖流.氓,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田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刘睿达和许初七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人已经被放走了,你想要证据,切入点还是在那个男人身上。”
刘睿达看着田景,眼前一亮:“我自己是没有什么本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好,但是这位小兄弟身手不错,说的点子也不错,如果真的从那个男人身上下手,或许还真的有结果。”
刘睿达看向田景:“我来的时候在外面听了听,那个男人是不是赌徒?”
田景点点头:“我去问过了,赌坊的人倒是承认了自己在赌坊那边看到过他,这人还不老实,之所以被赌坊的打手记住,是因为前一天去赌钱出老千。”
许初七当机立断:“好,那就一直盯着这个男人。”
赌徒的弱点其实很多,只要找准,就一定能够让人说实话。
被人带走的时候,男人吓的不知所措,但是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捕头突然把他给放了,具体是因为什么,男人不是很好奇,反正自己没有牢狱之灾,就是最好的。
或许是因为那个老板在背后出手了。
男人看着老娘,狠狠踹了一脚。
“呸!还以为你死了也能赚点钱,没想到什么都拿不到,还让我差点进去!还想让我好好葬你?做梦去!”
男人把尸体扛着回家了,然后在屋子里翻翻找找,搜出来一点银子,看着手里的东西,男人撇撇嘴。
“有钱去看病,去救济别人,没钱救济你儿子是吧?”
田景不远不近跟在后面,经过男人这么一闹,天色已经晚了。
男人把人用席子草草一裹,直接扔了出去,连一个墓碑都没有。
“你别怪我啊,其实我没什么钱的,你知道的。”
田景眼里满是厌恶,此人竟一丝孝心也无。
男人做完事情之后便往回走,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还能去赌一把,运气好说不定能赢回来不少钱,可是越往赌坊走,男人越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回过身来,男人自顾自摸摸脑袋:“是我自己想多了?”
自己对老娘虽然不好,却也不是苛待的地步,而且也没听说过自己老娘死了以后,来找自己的儿子的。
半点都没想起,他根本不尊重自己母亲的尸体!
男人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忽然,男人觉得身后一凉。
他猛地转过身来,面露惊恐,他刚刚感觉到了!
有人在他身后跟着!
“你出来!让老子看看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干装神弄鬼吓唬老子!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一点都不害怕你们!”
“纳命来~”
这幽暗的环境,加上凄惨的声音,男人扑通一下,直接跪在地上,隐隐约约还传来尿骚味。
田景冷笑两声,男人更加害怕:“你别装神弄鬼了,又不是我要你死的,你身上那么多病,自己熬不过去怪得了谁!?我也不是故意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