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记得保护好小萱哦!”
“这样是不是对我很失礼?我可能遇到什么危险啊!”
“哦,那你说说是谁昨天被千针鱼的毒针给吓到?”
楚萱摸了摸头,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大惊小怪,大概还是因为无极汰那,心理上一直无法释怀,“……提黑历史可是无异于血海深仇,克丽丝!”
“行吧!”
这只风速狗右眼有一道伤痕,是训练时被野生的幼基拉斯弄伤的,听克丽丝介绍,在她很小时候就已经陪在身边。
楚萱一直没怎么在意回伽勒尔的时间问题,是因为她知道确实有必要在回去之前和洛奇亚进行接触。
一旦回去,就很难再得到它的相关消息。
虽然道馆挑战对她来说可能也就只是走个过场……
不,不对,一旦重新开启冠军之路,势必会再次遇上丹帝……但是我在留存下来的视频中,与他对战并不是和捷拉奥拉一起……
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也就是说我也不能让它上场吗?
这么说来,当时我是怎么和丹帝战斗的?
楚萱能明显感觉到那段记忆,在脑子里如同晒干的水渍般,逐渐变得模糊。
不,如果只是这一点,或许就算改变了也无所谓,唯独捷拉奥拉,我想看到它站在自己身边站在那里。
这是我欠捷拉奥拉的……
实际上,这种想法,当初站在拳关市街头时也曾有过。
她对于捷拉奥拉,有着就连自己也无法想象到其程度的信任心理。
如果楚清知道的话,大概会觉得不可置信,因为她本就不是这种能无条件付诸于此的人。
楚萱曾在高中时期休学过一段时间——这段经历也成为了楚清明明比她年纪小,却在相处时总是在充当着类似于她的监护者这种存在的真意。
她无时无刻不想做一个能付出自己的爱的人。
之所以会想,正是因为无法做到……其逻辑本身就存在着某种悖论。
能做到的从不会去挖空心思做,不能做到的就算倾尽一切也想体验一次。
每每冒出这种想法,然后试图编入自己的生活之中,总是会发现根本无法隐匿,反而因为其格格不入而更显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