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裴怀从事的理论化学非常的吸引人，不过顾言并没有改换门庭的想法。
上午的课程结束，下午继续实验培训。
一位裴学姐，一位徐学姐，二者对比，高下立判。
这个对比不是顾言比的，而是陈池河比的。
和裴怀比起来，徐晓霞就像是一个有点萌的研究生。而裴怀，则是大家公认的学术大拿的形象。
在实验的间隙，大家都对裴怀议论纷纷。
“裴怀去给你们讲课了？”
徐晓霞在顾言身边，向顾言问道。
“是啊！”
“看起来你们对她的评价很高嘛！”
徐晓霞酸溜溜的，她带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对她评价极高。
“抛开其他的不谈，至少在理论知识上，裴学姐值得大家对她的评价。徐学姐，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胡说，我……我才没有！裴怀的研究方向又和我不一样，我嫉妒她做什么！顾言，我没想到你居然和他们一样肤浅！”
肤浅？
这又从何说起啊！
顾言的评价，已经是极其客观公正了。
顾言想起了裴怀培训结束的时候，发生的一件趣事。
一向冷漠的汤炼之，居然主动出击啦！
培训结束，汤炼之就来到讲台上，主动向裴怀询问她的联系方式。
他给了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不过却被裴怀拒绝。
“汤学弟，该向你们讲的，我会向你们讲。这个阶段，学多了对你们并不一定就是好事。至于你有问题，可以保留。等到你觉得有能力去解决问题的时候，再去解决它。”
说完，裴怀就拿着东西走了，只给汤炼之留下一个背影。
其实也怪顾言，如果没有顾言昨晚的孟浪行为，也许，没准裴怀就答应了。
但显然裴怀的记忆不止七秒，她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也许顾言上课的时候的提问，也被裴怀解读成了别有用心。
顾言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却不在乎。
和徐晓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顾言的手下，速度不慢。
顾言做起实验来，和别人不同。他的脑袋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着清晰的规划。
因此，顾言的实验过程，总是有条不紊。
甚至，还有点赏心悦目。
混子学姐徐晓霞对此就非常的向往。
也不能说徐晓霞混，她不过是现在的研究生的缩影。徐晓霞也很优秀，不过和裴怀比起来，也算是普通人。
顾言曾经看到过一个说法，说绝大多数的研究者对于学科的推进，毫无帮助。
徐晓霞大概就是属于这么一类。
她研究的课题，完全看不到应用前景。
她那放养的导师对她的要求，仅仅是毕业而已。而徐晓霞自己呢，也对自己的前途，没什么想法。
她不像顾言，没有说有要在化学领域做出一定的成果的野望。
就和大部分研究生一样，继续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可以拿到更高的文凭。
二零一一年，研究生的就业市场还是非常的有前景的，还没到顾言回来之前的二零二四年。
在二零二四年，研究生也都不好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