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找到你要的东西没?”
“没。”
“房子底下有个地下室,我带你去看看。”
薄寒舟甚至没问她要在他家里找什么,无比信任的带着她就要走。
“寒舟哥!!”宋芸芸冲过去拦在他的面前,一脸的倔强,“她到底是谁啊,寒舟哥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宋芸芸,我有没有说过让你收拾东西离开?”薄寒舟面色清冷,看到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他的后,脸色顿时阴沉,“你还去我衣帽间偷我衣服穿?”
“宋芸芸,你想去牢里陪你父母早说啊。”
“寒舟哥……”宋芸芸没想到一向待她亲和的寒舟哥竟然会当着外人的面,如此疾言厉色地训斥她,眼圈瞬间通红,“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还不是怕一个人住……”
她委屈得紧紧咬着下唇,泪水夺眶而出。
薄寒舟眉头微蹙,直接打电话叫人过来:“把宋芸芸接走,再把我卧室和衣帽间的所有衣物用品全换了。”
听到这话,宋芸芸整个人都惊呆了,不可置信地叫道:“寒舟哥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我可是你妹妹啊!”
薄寒舟冷漠道:“我记得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入九号别墅,你不但私闯还动了我的私人物品。”
宋芸芸气不过,指着姜慈骂道:“那她凭什么可以进来!”
“她算什么东西!”
“宋芸芸!”薄寒舟俊脸冷沉,仿佛笼罩着一层冰霜,眼神锋利得令人不寒而栗。
“姜慈是我无比敬重的一位强者,你承担不起羞辱她的后果。”
宋芸芸仿佛只听到姜慈这两个字,觉得耳熟,反复咀嚼。
“姜慈……姜慈……我去医院见哥哥的时候,他好像说过宋氏集团破产好像就是一个叫姜慈的干的。”
她猛地抬头,眼底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你就是姜慈?!”
姜慈笑眯眯道:“对,就是我。”
“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宋芸芸怒不可遏地吼道:“就是你毁了宋氏集团,害得我爸妈和哥哥身陷囹圄,下半生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我要杀了你!”
她满怀恨意地冲过去,还没碰到姜慈丝毫就被薄寒舟一把薅住衣领。
“别在这丢人现眼。”薄寒舟拽开她。
宋芸芸忽然想到什么,难以置信地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徘徊,“寒舟哥,你怎么能和一个害得我家破产的坏女人关系这么好?”
薄寒舟冷着脸纠正她:“你家人入狱是他们咎由自取。”
“不是!是姜慈干的!哥哥说过她是个妖女,是她害了宋氏集团!”宋芸芸此时被仇恨蒙蔽,什么都听不进去,愤怒地吼道:“寒舟哥!你如果还当我是一家人的话,就应该把她打出去,再让她牢底坐穿!”
“一家人?”薄寒舟忽然笑了声,眼底再也没有半分温和。
“因为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无家可归我给你找了房子安身,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的生活就可以了,现在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宋芸芸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那双眸子阴鸷得吓人,让她感到莫名心悸。
“寒舟哥,你是我的家人,你得和我站在同一个阵线啊。”
“我差点忘了,你是宋金民和薄艳的女儿,血脉里改变不了的自私和虚伪。”薄寒舟面无表情道:“我不会再资助你一分一毫,既然你是薄艳的女儿,那就让薄氏本家接你回去吧。”
宋芸芸脸色瞬间煞白,吓得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整个人都慌了,“薄氏本家?”
“不!我不要回去!”
“寒舟哥,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她从小就听妈妈讲过薄氏本家的狠毒,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少女回到本家,未来肯定会被当做玩物送给那些权贵啊。
她不要做玩物,不要当奴隶!
“寒舟哥,我只是太生气了,我乖乖的,我不说她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宋芸芸露出乖巧懂事的样子撒娇道。
薄寒舟根本不吃这一套。
“寒舟哥,你就看在宋家从小收留你的份上,你别送我回薄氏本家好不好?”
“宋家对你可是有养育之恩的啊!”
宋芸芸不提还好,一提,薄寒舟脸色更臭,眼神更晦暗。
“宋家收留我?天大的笑话。”
宋金民为了讨好权贵,把年幼无知的他扔到境外自生自灭,这也叫养育之恩?
“寒舟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宋芸芸快被他阴鸷的面孔吓哭了,瑟瑟发抖地说。
她不理解寒舟哥从小吃宋家的,在宋家寄人篱下才活到今天,为什么现在胳膊肘却往外拐。
姜慈若有所思地盯着薄寒舟,抿了抿唇,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