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舒服已经不管用了。
她开始往沙发角落里避开,“你不能碰我。”
她的理智是回来了,可是舒宓自己觉得,她的魂好像已经没了,整个人很努力也没能彻底理智和清醒。
可能因为,她根本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地下室里那个又是谁?
男人的距离依旧控制得很好,她躲了,他跟着挪。
声音还是不疾不徐,低低沉沉,“跟我回卧室,这是你的价值。”
他可以表现得对她没那么心尖儿宠,但也不能不宠,否则,她和园区里任何人没有区别,谁都敢动她。
“我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体现价值。”舒宓因为整个人紧绷着,连下巴好像都是僵的,说话并不顺畅。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今天的所有事像放电影一样已经过了一遍,她有生之年,是真的根本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些。
或者说,每一个在这个园区的人,恐怕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在旅途中、找工作途中、出差途中被人带到这里,经历这种惨无人道的暗无天日。
蒙城如今的治安太好了,好到压根没有人觉得会有这种黑暗行为存在。
她哪怕有心理准备,也花了这么久才缓缓吐气。
这一次,男人再靠近的时候,她没受伤的手紧紧抓着沙发布,没有躲。
他大概是想把她打横抱起来带进卧室的。
在他一个手臂碰到她后腰的时候,舒宓淡淡的开口:“听说,你你不碰不干净的女人。”
果然,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在看她,近距离的。
客厅里虽然有月光,但是也只能这么近,才隐约看得到她的镇定和清冷。
舒宓也终于跟他对视。
昏暗里,总觉得,至少这双眼睛她是熟悉的。
她看着他,“我结过婚了。”
很平缓,很清晰的语调。
结了婚,正常人都知道不可能是处了,算不干净了吧?
男人沉沉的看了她一会儿,暗色的眼底比外面的夜色还要黑,好半天,才问:“什么时候?”
舒宓先是顿了一下。
她没想到他会关心时间。
如果他不是他,关心任何问题都没有意义。
她盯着他,念了和韩存领证的日子。
可是舒宓没有看到他眼睛里有什么变化。
他依旧准备继续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舒宓终归是躲了一下,“不要碰我。”
她不喜欢,不习惯,甚至是排斥,脑子里又冒出了地下室看到的东西。
他这双手不知道碰过多少,舒宓一想起来就觉得抗拒。
镇定了这么长时间,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在男人的手碰到她的时候,不顾后果的打掉他的手。
可是他把她反手扣住了,定在沙发上。
他的气息几乎把她整个笼罩着,“原本我只是想让你配合演一演。”
舒宓能感觉他捏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在一点点的加重,和他声音里的隐忍一样。
“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他的手抚上来,握了她半个脸,指尖插到发丝里,“出声。”
舒宓很努力的偏过头避开他气息,但是不行,下午被扯过的头皮到现在还疼得发酸,疼得眼泪都在打转。
她不得不闭上眼,微咬牙,“办不到!”
没想到他的气息越发的近,舒宓只觉得脖颈几乎是被火烫了一样。
她本能的开始反抗和挣扎,和下午的剧烈程度不相上下。
但是眼前的男人体力极好,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不是摩登城市那些健身房弄出来的腱子肉,他那是实打实的力量堆积。
舒宓双手没办法动弹,身体就忍不住扭动,想逃离他的禁锢。
直到他的腿狠狠抵住她,扣着她的下巴薄唇突然拉近。
也许近到比一层纸还要薄的距离,舒宓突然却不敢动了,甚至不敢呼吸。
但是男人的吻没有落下来。
他怕一旦碰了,一发不可收拾,怕功亏一篑。
在那一寸寸的距离下,他错开了气息,最后落进她发髻,钻入她耳廓。
“别怕我!”
很低沉,也很压抑的低喃,“不要怕我。”
这种感觉让舒宓心悸,因为熟悉,但是又陌生,才是最大的煎熬。
她不再动弹,僵着整个身子。
许久。
她气息模糊,“你到底是谁?”
没人回答,房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舒宓不知道那个姿势保持了多久,直到他把她抱回了卧室,放到床上,他自己并没有上床。
那个时候,舒宓才确定,过去的那几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