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叙失笑,“谁没有过几个女人,何况是他这样的男人。”
舒宓沉默。
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寒叙见她不再说话,也不再多问,又多看了她两眼,“除了我,最好不要再接近园区里其他人。”
她这才清淡的笑了一下,“那也要我能出得去,不是么?”
说的也是,所以寒叙转身出了房子,门只是带上了,并没有上锁。
舒宓吃完饭看到门没锁了,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开门出去,是走廊,右手边应该是厨房,左手边是另外一间房,锁着门。
从那天开始,之后三天,周觅只有晚上回来。
舒宓一日三天有人送过来,除此之外,好像她干什么都没人干涉,房子也一直不上锁。
她已经把房子周围都熟悉了。
这个房子是砖瓦房,有点古朴感,像乡村小别墅。
房子前面的空地放了几块石头当引路桩,再出去就是生着杂草的生土地。
房子后院居然还有两个菜圃,这个季节,还种着她没见过的青菜,还有香菜,薄荷。
第四天的时候,舒宓刚出门,看到不远不近的总有人站那儿往她这边观望。
送午饭的人不再是寒叙,换了个小妹。
舒宓这才知道,她已经成了别人口中,一区老大周觅的新宠。
区里传言,周觅为了宣誓对她的占有权,把整个盟都打趴下了一遍。
也在传,这几天周觅本来应该在园区值班,但是每晚都要回小寨过夜,清早再过去监工,可见对她有多上瘾。
本来区里的人都半信半疑,毕竟,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女人,只不过,后来那个女的就消失了。
有的人说是因为不听话,所以被周觅弄死了。
可见,他这种男人不可能真对哪个女人真的走心,走肾还差不多。
然而,这一次,听闻周觅私底下已经跟黄萧克有联系了。
这就好像是古代君王收到了某藩王进贡的女人后,开始跟一个藩王走得近了。
可见这女人确实是不一样的。
舒宓听着自己的八卦,不置可否。
倒是看着今天送饭的小妹,“我看你好手好脚的,为什么要跟这种人做事?”
谁都知道周觅就是个诈骗犯,这一个个的,还膜拜他的冷厉狠辣,仰望他的半年上亿功绩?
三观跟着五官走了是吗。
小妹却看了看她,不太高兴的样子,“四势力本来就是做这个的啊,他不做,也会有别人做,他是个好人。”
好人。
舒宓听这话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只见小妹冲她拨开自己右侧的头发,露出耳朵。
准确的说,耳朵只剩一个小小的空洞,本该长耳朵的地方只有几个小肉球秃噜着。
舒宓在那一眼被惊到,有一种强烈的视觉不适感。
小妹倒是轻描淡写,“我是其他区被买过来的,如果不是周觅买,我可能不是被烫掉耳朵,而是没命。”
舒宓的惊怔卡在喉咙里,小妹已经弄完饭菜出门下了山头。
门兵在下面等着,把小妹一路带出去。
这个小寨是周觅和盟军住的地方,盟军没扎房子之前这片是荒的,路也没有,所以他们这会儿进出也像是在走田间小道。
看起来又荒又落后,但正因为这样,小寨的布局外面人都看不清,也找不到路。
相隔二百多米的地方才是熟悉的现代楼房,青砖乌瓦,楼层最高的也不超过四层。
寒叙站在其中的一个四楼,身后的房间关着门。
黄萧克就坐在周觅对面。
周觅从进来开始,已经吃了三个鲜花饼,喝了两壶茶,愣是一个字都没吐过。
黄萧克没了耐心,“这买卖谁亏,你都不会亏,就没这点胆量?”
周觅不吃了,“我不跟你做生意也照样赚。”
黄萧克冷笑,“那你觉得你能赚多久?”
“过去这段日子你很威风没错,但蒙城方面对缅角已经越来越不满了,你们这档子营生不可能永远赚得下去,你信吗?”
黄萧克看起来带着真诚,“我带领黄袍军比你干诈骗时间久,接壤的任何一方军政方面的信息,我比你敏感。”
周觅看起来油盐不进。
他似笑非笑,“既然蒙城方面迟早会干掉我,你坐收渔翁之利就行,在这儿费这么大劲,对我这么好?”
黄萧克:“我既然来了,就跟你坦诚相对,如果我现在不做,等蒙城方面插手处理,政方会以配合蒙城的名义灭你们,到时候好名声政方背了,好处也是政方拿了,他再掉过头打我黄袍军,我也招架不住。”
“我现在动手,瓦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