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弄完东西后,脑子里不可控制的继续往后编织着。
舒太太姓最,但是小姨姓方,说是一个父姓,一个母姓。
那外婆就是姓最的么?
还是所谓一个父姓一个母姓只是对外的一种说辞?
那是舒太太这个名字,和最氏有关?还是外婆跟最氏有关?
舒宓越想越深,难免就好奇了。
不过储行舟回来的时候,她暂时并没有跟他说这个事。
她和储行舟,还有储贺川夫妻俩一起在酒店里吃的饭。
储贺川现在情况越来越好了,还兴致盎然的给舒宓展示了一下他现在可以自己从轮椅上起身走两步。
储行舟靠着椅子看完之后,幽幽的来了一句:“看你这样子,嫂子备孕可是越来越难了。”
以储贺川的尿性,储行舟多半都能猜到,这段时间备孕,应该都是李珠主动的。
他坐在轮椅上动不了的时候,李珠的主动权很大,随便她摆弄。
但是储贺川会动了,会走了,就不一定有那么好摆弄、好配合了。
但舒宓没多想,就是单纯的没理解,诧异的看向他,“真不会说话,他越来越好,李珠备孕就越有希望,怎么叫越来越难?”
储行舟似笑非笑的。
储贺川坐回了椅子,脸上跟发霉一样,卸去刚刚展示的兴致,不咸不淡的一句:“备什么孕,不考虑。”
继而,储贺川反问储行舟,“你们俩还没动静?”
储行舟信誓旦旦的,“急什么,挑个最好的日子。”
储贺川轻哼,看向舒宓,“他是不是不行?”
舒宓:“……”
他们可真是一点都不见外啊,这个话题,这么讨论,真的合适吗?
到晚上。
储行舟喜欢摸她小腹的位置,“这个月什么感觉?”
舒宓想了想,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这么问,是因为上个月的时候姨妈推迟了,储行舟买了一袋子不同用法的检测物件儿回来。
结果都没有显示阳性,果然,过了几天,姨妈就驾到了。
这个月还没到月经期,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推迟,或者会不会来月经。
“不急。”他又勾了勾唇,“再往后一点也行,把他生在蒙城新年的时候,以后过生日多热闹?”
过了会儿,他又自言自语似的改口:“算了,臭小子过什么生日?你生他肯定很辛苦,以后每年他生日应该让他伺候你一天才对。”
舒宓忍不住好笑。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孩子的影子都还没有呢 !
这样有盼头的日子还是很开心的。
他们俩之前做的孕前检查,结果基本上都正常,所以只要等着天使降临就好了。
舒宓现在对蒙城那边的公司就是不定期的视频会议,邮件处理公务,时间安排已经很规律。
舒展那段时间也很忙,偶尔过来的时候,她倒是听他们聊了两句韩存和最氏的那个合作。
听舒展的意思,他们还是在接触的,可能这单生意还在继续聊着,只是并没有急着定下来。
因为舒展这边拦着,他们也只能拖着。
马上储行舟的复查时间就要到了,这次复查没问题的话,后续半年到一年复查一次就可以。
复查前的一周,舒宓小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储行舟居然没睡。
她惊愕的看了他,“这么晚你怎么没睡?”
储行舟也没有因为睡不着吵她,或者去阳台坐着,而是就躺在她旁边,还是揽着她的姿势。
他微微勾唇,“刚醒。”
舒宓以为他也是去了一趟卫生间,就没多问。
第二次,她发现他又很晚没睡的时候,他就没在床上了。
舒宓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靠,没依偎到平常那个温热的胸膛,于是睁开眼,发现储行舟不在床上,但是旁边他睡过的地方还有点潮。
舒宓开了床头的台灯,坐起来,就听到他的声音了,“怎么醒了?”
她眯着眼,“你坐那儿干嘛?”
储行舟还是微微勾唇的笑意,“做了个噩梦,醒了。”
舒宓皱起眉,赤着脚朝他那边走过去,难怪刚刚摸他睡过的位置是潮的,估计的做噩梦出了不少汗。
她走到他旁边,把自己缩成一团往他怀里钻,夜里还是有点凉的,“我还以为你逃婚了呢 !”
他们俩约定的婚期马上就到了,复查完回去就领证。
储行舟低低的笑,“我傻?”
从学生时代开始喜欢的小姑娘,好容易渡过了那个小心翼翼的年龄,也度过了最开始以“偶遇”姿态出现在她身边,甚至都不敢说是跟她正经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