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试了试粥的温度,并没有直接回答,“想知道?”
然后她挺耐心的把勺子伸到他嘴边。
储行舟正沉默的看着她,可能觉得她在照顾人这方面,确实进步神速。
“看来你择偶的标准,转来转去,就还是那样。”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舒宓不明所以的看他,这跟她的择偶标准有什么关系吗?
她把粥喂给他,他吃了的。
过了几秒,才淡淡的一句:“你跟姓顾的在发展。”
舒宓甚至听不出来他是问句还是陈述句。
她也没解释什么,只是问他,“储总好像没给我定规矩说不能交友?”
储行舟抬眼看了她。
因为能听出这话里的讽刺,讽刺他给她的关系。
之后,两人没怎么再说话,舒宓知道他身体难受,也没吵他,在他抿唇不喝粥之后,把剩下的粥端走了,然后把药放好。
等她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再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把药吃了,背对门口躺着。
舒宓不清楚他的症状会持续多久,所以晚上肯定走不了,但也没打算跟他睡一张床,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将就了。
一晚上,她将就得非常难受,窝得到处酸疼的感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储行舟在浴室里。
舒宓皱了皱眉,过去敲门,“你退烧了吗怎么就洗澡?”
储行舟确实退烧了,但整个人状态还是很差,舒宓都担心他会复烧,所以没敢去公司。
简单洗漱后,她出去买了早餐回来,趁他这会儿没特别难受,让他先吃,她去接个电话。
听电话没一会儿,舒宓皱了眉,转头看向餐厅里的人。
她回到餐厅的时候,储行舟吃得慢条斯理,显得没什么食欲,但好像心情又不错?
舒宓自顾笑了一下,“看你这样,想必你知道了吧?”
男人淡淡的抬起眼皮,“什么。”
她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你的秘书,要告顾鸣峥猥亵?”
顾鸣峥需要对女人那样?
虽然,那个秘书,舒宓昨晚见了,姿色确实可以,但她不觉得到了能让顾鸣峥不顾礼义廉耻的地步。
储行舟表情很淡,“你自己也说了,是我秘书的事,跟我有关?”
“难道不是你授意?”
男人似是笑了,朝她看来。
但舒宓看着他那眼睛里一层寒意,“你对每一任还真是都这么好?才多久,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问题?倒成我的问题了?”
舒宓不傻,她不觉得有这么巧。
昨晚他就问了一句,她是不是跟顾鸣峥在发展,一大早起来就出这档子事了。
顾鸣峥现在身份说低不低,这种事如果闹出去,对顾家都有影响,顾老太太要是知道顾鸣峥被人这么搞,跟她有关系,怎么看她?
“那把你秘书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跟她谈。”舒宓道。
储行舟抬眸看她,也放下了餐具。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的,他只是起身离开餐厅。
舒宓跟过去,看着他的背影,“你其实就是想让我跟顾鸣峥保持距离?”
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男人养一个女人,肯定有这样的占有欲。
只不过,他半个月可以不联系她,所谓包养她也不过是出当初的恶气,舒宓没明白,他是真介意,还是纯属想让她不痛快,才这么折腾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