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安洁拉一个女人,总比安抚三个女人要轻松许多。
从客厅到卧室只是十几公尺,近三十步路的距离,安洁拉却几乎耗尽了全部力气。
安洁拉只是一个祭祀,并不以力量见长,哪怕是对自己施加“蛮力光环”也不会轻松太多。
而且这种时候,她积蓄魔力都还嫌时间来不及,又怎么肯为了一时的省力,把宝贵的魔力浪费在自己身上?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安洁拉的额际滴落,不受控制的落在刘波的面颊。
安洁拉察觉到之后,抬手抓了一把,却哪里能够抓住,结果就只能任由那汗珠,落在刘波的眼眶下面,就如同是他流出了一滴热泪。
此刻,刘波确实感动得想要落泪。
也许是在那个现实的世界,从来没有女人肯如此为自己付出过,在这个世界,他才会那么容易被这些善良的女人感动。仅仅只是安洁拉的一个小小举动,刘波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欺骗这样的好女人,刘波心中不停的升腾起强烈的罪恶感。
以至于就连安洁拉饱满的36D酥胸,随着调整姿势的动作,不时撞在他的胸口,他也没来得及仔细体味。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两分钟的事,也许,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刘波从未像现在这样,无比的盼望路程能够短一些再短一些,也好让安洁拉早点得到解放,早点能够休息。
甚至于,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翻身而起,向安洁拉说明真相。
可是一想到可能的场面,刘波又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安洁拉早先一直躲着他,不肯和他见面。若是这次再做出欺骗佳人的举动,刘波几乎可以断定她一定会毅然决然的带着艾薇儿离开自己,再也不会和自己见面!
这样的危险,刘波冒不起。
他不能容许这样一个真心对自己的好女人,就这么离开自己。
布种天下,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撒大网捞鱼,在广种薄收中,收获女人对自己的真心?若是就这么错过安洁拉,才真是有眼无珠!
“呼……”
安洁拉长长的吁了口气,终于把刘波安放到了床上,她顾不得休息,顾不得擦一把脸,连忙解开刘波的衣袍,为他检查伤势。
因为侧身观察会不方便,在脱去刘波衣袍的同时,安洁拉很自然的也脱鞋蹲坐在了床上。
刘波微微睁眼,试图观察一下周围,哪料想,恰好看到安洁拉蹲坐在自己双腿之间,柔软的棕色长裙对自己敞开。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春光,刘波险些忍不住,睁大了双眼。
他一直知道,安洁拉有不穿底裤的习惯。只是他没想到,在会客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穿着。难道她就不怕,在不经意的更换坐姿时,被尤利亚西斯那个色胚占了便宜去?
一想到安洁拉的美好春光,居然有可能被尤利亚西斯先行偷看了去,一股熊熊的嫉妒之火不可抑制的在刘波的心头燃烧。
此时,安洁拉刚好跨坐在刘波身上,裙摆刚好覆盖住刘波的下半身。她正在把他的衣袍从头部彻底脱掉。
哪料想,刘波亲眼目睹到她的春光,激起的欲火与嫉妒之火混在一起,鼓荡着血液,让他迅速弹起,大力弹在了安洁拉丰满的屁股上。
“呀!”
安洁拉惊呼了一声,旋即醒悟,迅速捂住自己的小嘴,感受着胯下的强硬滋味,一时间目眩神迷,大脑乱成了一团。
一时间,房里气氛却变得旖旎起来……
最初的惊慌过去之后,安洁拉深深吸了口气,仔细观察了刘波一番,又伸手在他眼前挥舞了几下,这才确信,刘波并没有醒来,刚刚的事情仅仅只是一个意外。
身为祭司,也算是半个牧师,安洁拉对受伤后的各种反应还是相当了解的,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自己一个人为刘波验伤治疗。
确定仅仅只是一个意外,反倒是让安洁拉放心了不少。
“那……那坏东西都能站起来,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安洁拉自言自语,放下了大半个心,转而开始仔细检查刘波身上是否有别的伤口,以及刘波昏迷不醒的原因。
细心的安洁拉担心惊扰了刘波,始终不敢有太大动作。
地下洞穴的暖昧回忆早已深深镇刻在安洁拉的脑海里,成为最值得珍惜的回忆。
那一幕幕是如此的深刻,犹如就在眼前,她甚至可以轻易回忆起其中任何一个细节。
回来后的每一个深夜,她都会情不自禁回忆起地下洞穴中的那段禁断往事,那历历在目的场面就好像刚刚才发生过似的。
每一次想起那些令人脸红的细节,安洁拉都会情不自禁的浑身燥热。
那如潮水般翻滚的空虚往往会让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每个想起刘波的夜晚,那销魂的刺激滋味往往能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