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亿？什么情况啊？谁敢第一次订制小糖人，产品都没看到，就全款付这么多钱？飞扬，莫非是你的回头客？”
感觉心脏快受不了的苏宸熙试着分析道。
“我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买的。”
苏飞扬把手里的贯婷婷，放在了迷你版养生馆的没人的舞台上，掏出手机看了起来。
当贯婷婷发现自己身处舞台上时，要不是看到不远处自己的真身在和乔姐说话，她还以为又回到了养生馆呢。
那一刻，她也是佩服到难以言表，深感纳米航班打造的小糖人分身，实在是太真实了。
别说未来卖三千万了，就算一个亿也得被抢破头预订。
“嗨！唐经理，能看到我吗？”
贯婷婷在舞台上试着跟刚好路过的唐伊歆打了个招呼。
结果发现唐伊歆毫无反应地过去了。
“婷婷，你摸一下，看看能摸到演讲台不？”
苏宸熙饶有兴致地凑到跟前，指着舞台上的演讲台说道。
“好，我试一下。呀！真的能摸到呢！”
贯婷婷试着摸了一下眼前的演讲台，居然能摸到！
在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句时，贯婷婷本能地捂着嘴看向附近的客人，发现依然没人理会她。
这才拍了拍胸脯，放下心来，也明白别人确实听不见，也看不见她。
“呵呵，其他人都只是系统生成的虚拟人像罢了，是不可能看见和听见你的。其实在这个迷你版养生馆里，就只有你自己罢了。”
唐蔚岚见贯婷婷如此小心翼翼，笑着提醒道。
“婷婷，那你再去酒吧看看，能不能喝到里面的饮料或者红酒。哈哈。”
苏宸熙跟个老小孩似的，要求贯婷婷继续尝试着玩。
“啊？这恐怕不行吧？家具属于养生馆本身硬件设施，能摸到正常嘛。其它后期配置的东西，应该不可能摸到的吧。”
贯婷婷一听头都大了，赶紧辩解道。
“哈哈，亲家公，你可真逗，这饮料除非是飞扬扫描现场时就已经在了，否则若只是系统虚拟的影像，根本摸不到，更别说喝一口了。”
唐蔚岚忍俊不禁地笑着说道。
“不好说，万一酒水什么的，飞扬刚装修好就备齐了呢？婷婷，试一下怕啥啊？闲着没事咱研究一下迷你版养生馆呗。”
苏宸熙不以为然地说道。
“呵呵，爷爷你就爱瞎折腾。”
在一旁翻看手机的苏飞扬见状，也是苦笑了一下，又继续查看起来。
“那……好吧。”
既然老板的爷爷发话了，贯婷婷自然是无条件服从了。
“嗯，吧台能摸到，我去摸一下冰箱试试看。”
她又快步来到酒水吧，摸了一下吧台，也能感受到。
“冰箱也没问题，但里面的饮料显示不全，有的只有一半，也摸不着。”
她又打开冰箱，也没问题，就是在试图拿里面的饮料时，却发现摸不着。
“那就表明饮料是根据监控摄像头虚拟的，由于摄像头角度问题，无法看全冰箱里面的饮料，所以虚拟的也不完整。”
苏宸熙眯着眼睛分析道。
“应该是吧。”贯婷婷也觉得如此。
“你再摸一下酒架上的红酒，这个是我扫描时就已经摆上了。”
苏飞扬抬起头突然间插了一句，又继续低头翻看着手机，显然不想让玩心正浓的苏宸熙扫兴。
“好嘞！”
老板都让她尝试一下，贯婷婷自然再无顾虑。
“咦？真的能摸到呢！嘻嘻。”
贯婷婷感受到手里沉甸甸的一瓶红酒时，欣喜地说道。
“咔嚓！哗啦啦！”
结果手一滑，红酒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呀，不好意思啊，老板，不小心把红酒砸碎了。”
贯婷婷赶紧自责地说道。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没多少钱的事，没伤到你就行。”
苏飞扬看了一眼贯婷婷无所谓地说道，说完盯着碎裂的红酒瓶莫名地有些走神。
“嗨，没事，婷婷，你只是把迷你版养生馆里的砸碎了。真正养生馆的那一瓶肯定好着呢。你看没人发现你打碎红酒了吧？”
苏宸熙不以为然地安抚道。
“还真是，假的就好，虚惊一场。”
贯婷婷看了一眼虚拟人像，的确没人理会酒吧的她，这才安心许多。
又看着地上的酒瓶碎块，感觉很有意思地随口说道：“这碎裂的酒瓶里的红酒都不会流动，就跟时间静止似的。真好玩。”
听了贯婷婷无心的一句话后，失神的苏飞扬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激动地说道：
“小纳，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