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一边为沈眉庄换上自己新调制的安神香,一边看着丽妃和惠妃打趣,等两人说完,道:“真别说,芷云这名字,静和这封号,五公主一听就是惠姐姐的孩子。还有,两位姐姐如今都有些发福了,怎么不注意一些!”
惠妃沈眉庄摇摇头:“本宫有胧月公主和静和公主,此生足矣,不在乎有没有皇上的恩宠了,自己吃好最重要!”
丽妃费云烟也笑道:“无所谓了,反正本宫早已经看开了,咱们启祥宫有宁嫔娘娘你一个得宠就够了。”
安陵容笑容灿烂,是的,安陵容在雍正六年腊月已经凭着自己的本事从宁贵人晋位为宁嫔娘娘了,皇上本想迁安陵容到永和宫做主位娘娘,只是宁嫔安陵容她眷念旧地故人,不想离开启祥宫也不想离开费云烟,求皇上不要让她迁宫到别宫做主位,皇上感叹了一句“姐妹情深”,便高兴地答应了安陵容这个微不足道而且还能给宫里省钱的请求。
采月和彩星一边清点着各宫的礼物,一边欢喜道:“娘娘,承乾宫齐贵妃娘娘除了常规表礼,还送来了几件永珈世子穿过的小衣服呢。”
汉军旗有聪明健康的孩子小时候穿的衣服改成襁褓给新生儿用,能增加新生儿福气的习惯,见惯了金玉俗物的惠妃沈眉庄见此喜出望外:“快,给本宫清洗干净,好生收起来。”
宁嫔安陵容笑道:“如今皇上最看重仁济贝勒爷的永珈世子,已经养在宫里亲自教导了,姐姐的孩子定能像永珈世子一样聪慧。”
丽妃费云烟也感叹道:“本宫原以为皇上会看重世兰生的六阿哥,可六阿哥长的不像皇上也不像世兰,竟像极了年羹尧,也不如永珈世子聪明,皇上不怎么喜欢。”
沈眉庄听了有点无语,她直接吐槽皇上道:“外甥像舅,有何不可?皇上如此,长此以往,只会伤了六阿哥的心。”
刚走到储秀宫门口没让人通报的皇上听了这话,掉头就走,刚走出储秀宫,就在宫门口看见了甄玉娆:“小姨怎么来了?”
夏日炎炎,甄玉娆穿了一件轻薄的天青色软烟罗旗装,头上攒着几朵精巧的罗帛芙蓉花和一只蝴蝶白玉簪子,听了皇上的话,她粲然一笑,嫣然无方:“皇上好糊涂,今儿是初十。”
皇上这才想起来,笑道:“对啊,五公主是初九生的,今儿是第二天,可不是初十嘛,朕允许你和你母亲每月初十进宫看望四公主,怎么这次你母亲没来?”
甄玉娆笑着回应:“劳皇上挂怀,母亲今日身子不爽,因此不曾来。”
玉娆今年也十五了,模样愈发出挑,因着这一世生活顺遂,性子也比那一世柔婉一些。皇上上下打量起玉娆,如今的玉娆有仙子般脱俗的气质,她那乌黑如墨玉瀑布的长发只被一个玉簪子挽着,发尾直垂腰间,纤细的腰肢又在天青色软烟罗旗装里若隐若现,一阵夏风吹过,皇上还隐约闻到了玉娆身上那少女特有的体香,惹得皇上不禁心痒难忍。
皇上灵机一动,开口道:“朕听你父亲说你棋艺超群,京中闺秀无人能与你棋逢对手,连你父亲都下不赢你,朕觉得你父亲在诓骗朕,你小小年纪,下棋竟然能下嬴你父亲,这可是真的?”
甄玉娆年纪小,经不起激将,听了皇上此话,仰着头一脸骄傲地对面前的皇上道:“真不真,皇上试试便知。”
皇上大手一挥道:“好好好,苏培盛,回养心殿,把朕珍藏的那套棋拿出来。朕要和甄家二小姐对弈一番。”
甄玉娆就这么随着皇上回了养心殿下棋。
皇上和甄玉娆下了很多局都难分伯仲,时间在两人的博弈中悄然流逝,待皇上回过神来,才发现暮色深沉,宫门都已经快落锁了。苏培盛本想进来提醒,却被皇上瞪了一眼,只得退了出去。
甄玉娆一局都没赢皇上,气得较真起来,养心殿烛火轻摇,皇上借着烛光看着罗汉榻对面的甄玉娆,只见美人儿认认真真地钻研着棋局,额头微微出汗,朱唇微抿,柳眉微蹙,在养心殿烛光和龙涎香烟雾的勾勒下,像极了刚嫁入王府的菀菀。
在甄玉娆聚精会神许久,终于找出皇上之棋的破绽准备落子之时,皇上已经走到甄玉娆身后坐下,从后面搂住了甄玉娆。
甄玉娆玉手执起的和田玉白棋被皇上逾矩的举动惊得落下,砸得棋盘上原本规矩的黑白棋子七零八碎。
皇上并未停下,他轻柔但放肆地蹭着甄玉娆的玉颈,引得甄玉娆声音发颤地道:“皇上,您,您......臣女,唔,臣女该回家了!”
皇上并不回答,双手摸索着甄玉娆的衣带,试图为她宽衣解带。
甄玉娆紧紧地抓住皇上的双手,梨花带雨地恳请道:“皇上,臣女真的,该,该走了嗯。”
听甄玉娆哭了,皇上直接放开了手,甄玉娆刚险象环生般地喘了一大口气,皇上却双手把甄玉娆的身子转过来,倾身而上,在她耳边低沉道:“宫门已经落锁了,娆娆,你是走不了了的。让朕伺候你宽衣,好吗?朕从来,从来没为其他女人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