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家权还给嫡福晋。要是王爷和嫡福晋守岁回来,年侧福晋的管家权刚好一整年,会不会正好借着这个话头.......”
吕盈风如临大敌道:“可别介啊,那老妇要是接过管家权,指不定又给我的西侧院放什么脏东西呢!”
芳若脸都黑了,给吕盈风递了一盏茶:“主儿说了这样许多,喝口茶压压罢!”
吕盈风有点不好意思,芳若刚告诫自己万万不能再心直口快地损人,自己就又损了,还损的是嫡福晋,但嫡福晋害过她啊,吕盈风瞬间理直气壮起来:“我知道了。这齐和居正院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啊?”
看芳若面色如土,吕盈风赶紧抓了一把吊炉花生塞进芳若手里:“姑姑最爱吃吊炉花生了,快多吃些!”
这辈子,年世兰几乎没怎么欺负过吕盈风,更别说害吕盈风了,而且年世兰对自己院子里的格格打赏十分大方,嫡福晋乌拉那拉宜修却五次三番地想害她和小绾君,这样一对比,吕盈风当然不希望年世兰失去管家权了!
李静言其实也不希望嫡福晋管家,她上辈子被那个毒妇害得太惨,这辈子还心有余悸呢!
李静言望向窗外飘起的雪花:“王爷是孝子,若德妃娘娘拿生母身份给王爷施压,年侧福晋再得王爷宠爱也无济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