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地叩首道:“回王爷,治愈风湿一类疾病的药酒加入冬眠前的毒蛇效果极佳,江城所言甚是。”
两位府医话音未落,嫡福晋宜修看着雍亲王胤禛紧张地道:“这不可能!绘春的风湿不重,定是有人陷害绘春。”
按理说,宜修没必要害齐月宾,世兰倒是与齐月宾有仇,可世兰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这样滴水不漏的害人法子实在是像她们乌拉那拉氏姑侄的手笔,莫不是宜修忌惮自己宠爱世兰,有意陷害?
雍亲王皱眉看着宜修,半晌才对两个府医道:“你们两个,去给那贱婢看看。”
过了一会子,黄贤先开口道:“回王爷的话,绘春的风湿是不重,只是……”
雍亲王怒目圆瞪:“快说!”
黄贤满头是汗,只想告老还乡:“只是,只是依老奴看,绘春姑娘已经风湿多年了,是最近才见好的。”
江城也道:“奴才的诊断结果与黄大人一样。”
宜修看着胤禛的眼睛,带着哭腔,凄凄道:
“槿花朝开暮还坠,妾身与花宁独异?
忆昔相逢俱少年,两情未许谁最先?
感君绸缪逐君去,成君家计良辛苦。
人事反复那能知?谗言入耳须臾离。
王爷,如果姐姐还在,定会相信妾身是被小人陷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