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国公一向八面玲珑,哪个王爷都交好,哪个重臣都不得罪,看来,弘时的亲事,很关键啊。”
剪秋思忖片刻道:“可是,大清的皇子皇孙娶了汉军旗女子为原配,将来就绝对不能继承大统了!”
宜修目露凶光:“是啊,弘时不中用了,可王爷正值盛年,没了弘时这个蠢的,未来还会有更好控制的孩子!前些日子额娘身边的竹息听曹侍妾的大丫鬟音袖说,曹侍妾家有一张祖传的生子秘方,药性凶猛。只是曹侍妾缺了几味昂贵难寻的草药。”
“您的意思是说......”剪秋欲言又止。
宜修笑着看向剪秋:“额娘说过,皇阿玛的身体就最近两年的光景了,也已经属意咱们王爷了。咱们就在最后一年给曹侍妾买到那几种稀有的草药,帮曹侍妾生个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贵子出来!”
“可是曹琴默心思细腻,行事谨慎,又是年侧福晋的人,怕是......”
宜修的眼神中爬满杀意,看向俪兰居的方向冷笑道:“既然这生子秘方药性凶猛,就保不齐生产时发生意外。如果曹琴默出事,按咱们王爷的性子。必定舍母保子,而王爷是不会允许年侧福晋有儿子的。剪秋你说说,这没了母亲的孩子,我的德妃姑母会让咱们王爷抱给谁养?”
听完,剪秋看着残忍无情的乌拉那拉氏满脸崇拜地道:“自然是嫡福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