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门一年一度的宗门弟子考较终于来了。
这是内外门众多弟子翘首以盼的一天。
为了这一天,弟子们有很多人从一年前就开始准备。
若是能在考较中脱颖而出,不但能获得奖励,还有可能得到诸位仙长的青睐。
尤其是内门弟子,每年取得前几名次的都能被某位仙长收为入室弟子,这可算是十分难得的机缘。
当然像杨超这种身怀特殊体质的,一进门就被收为入室弟子,他参加考较更多是为了争取名声,提高在青阳门中的身份地位。
“陈师兄、陈师兄,考较快开始了,您起床了吗?”一大早,药园门口就有人在喊陈轩。
而陈轩倒是一点都不心急,优哉游哉的走出小屋,看到药园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是之前帮他看管药园一个月的师弟。
“曾师弟,不是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始吗?你这么急干嘛?”
陈轩笑了笑,把要用到的东西放进储物袋,然后走到药园门口。
曾姓弟子神色颇为兴奋:“陈师兄,这么重要的日子,不急不行啊!咱们从这里赶到西狄峰,时间就差不多了!您还是要参加内门弟子考较的,更应该早点过去见诸位仙长。”
“走吧走吧。”陈轩无奈一笑,和曾姓弟子一起前往西狄峰。
一路上遇到许多内外门弟子三五成群,一边赶路一边讨论今天的考较盛况,个个兴致勃勃。
陈轩走着走着,突然感应到上方流光划过,往上看去,只见杨超踩着一柄金色长剑,神色傲然、居高临下的往这边看来。
杨超身边还有几个御剑的筑基期弟子,同样一脸傲色。
看到御剑飞行的这几个内门弟子,山道上的诸多外门弟子不约而同露出或羡慕或崇拜的目光。
“陈轩,好久不见啊!听说你被廖仙长收为记名弟子,怎么连御器飞行之术还没学会呢?”杨超语带讥讽的开口道。
换做其他人,当然不敢这样嘲讽陈轩,毕竟廖仙长的记名弟子终究还是弟子。
但青阳门众所周知,杨超一进门就被踏入元婴期已经一百多年的费仙长收为入室弟子,同样是仙长的弟子,入室可比记名强太多了,一个能得到仙长真传,而另一个只是帮仙长打杂而已。
“杨超,上面风大,小心摔下来把面子都摔没了。”陈轩似笑非笑的嘲讽回去。
“这点风吹得倒我?”
杨超此话一出,正好一阵强烈山风呼啸而过,吹得他脚下的长剑摇摇欲坠。
山道上不少弟子见到这一幕,都在暗自偷笑。
杨超刚学会御器飞行不久,对法器的掌控还不是很稳定,在陈轩面前丢了个不大不小的脸,顿时脸色一黑,冷哼而道:“陈轩,今天内门弟子考较,你最好不要对上我,否则我必让你感受一下短短半年时间内,你我差距扩大到什么地步!”
话音一落,他便和其他几个御器飞行的内门弟子化为流光,扬长而去。
“陈师兄,您怎么得罪杨师兄了?”曾姓弟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路走得多了,总会被狗咬的。”
陈轩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吓得曾姓弟子大气都不敢出。
周围赶路的弟子则是暗暗摇头,这个陈师兄仗着自己成为内门弟子,就敢说出这种话语,把杨超比喻成狗,不仅傲气,还有些不知好歹。
杨超一进门就被孤仙长收为入室弟子,享受关门授课的待遇,而据他们所知,陈轩连诸位仙长的授课都一次没去过,更别说练习御器飞行之术了,其他筑基期弟子应该学的术法恐怕都没学到。
至于被廖仙长传授武道功法的传闻,这些弟子虽然相信,毕竟陈轩突破筑基期肯定和修炼武道功法有关,但廖仙长自己从金丹期开始就放弃武修之路了,他传授的武道功法能有多厉害呢?
因此待会如果陈轩和杨超对上的话,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陈轩不可能是杨超的对手。
陈轩可不管这些人怎么想的,他只想知道取得好名次能不能获得他想要的奖励。
“陈师兄,听说你们内门弟子取得前几名次的话,可以获得丰厚的灵石、丹药和功法奖励,真是让我们这些外门弟子羡慕死了。”曾姓弟子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之色。
陈轩嘴角微微一勾:“前几名次,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咱们青阳门三十岁以内就突破筑基期的内门弟子,有哪个是好捏的软柿子?更何况还有像杨超这样早早被收为入室弟子的,我看前几名大概率被入室弟子包揽。”
曾姓弟子听陈轩这样说,自然觉得很有道理。
要说内门弟子里面的软柿子,大概只有陈轩是公认的了。
毕竟陈轩没去听过一次课,一直在帮廖仙长照料药园,众所周知照料药园这个工作需要耗费大量时间,还吃力不讨好,加上陈轩上个月去裂云谷采药足足一个月,又耽误了修行,他不是软柿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