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岚,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陈轩说着,摸了摸沈冰岚的秀发。
沈冰岚俏脸微红,然后小脑袋轻轻靠在陈轩的肩膀上。
第二天,云东省各大媒体,爆出一条大新闻,引起极大的轰动。
那就是云东将门之后——辛家将在本周公开举办婚宴,届时将邀请军界、政界、商界各大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参加。
在普通民众心目中,将门之后都是非常低调神秘的,平时和他们根本没交集。
而这次辛家公开举办婚宴,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普通民众都非常期待,将门之家的婚宴,会是什么样子。
而一些有心人隐隐感觉得到,辛家的举动,似乎另有深意。
因为将门之后,没有遇到特殊情况的话,不可能如此高调。
于是在一些隐秘的上层圈子里,各种流言、小道消息开始传播开来。
“听说陈神医的订婚宴,也在这周内举办!和辛家的婚宴可能有关系?”
“这意思是说,陈神医和辛家结梁子了?要真是这样,那可有好戏看了!”
“有个屁的好戏看!陈神医是很牛,但辛家是什么地位,那可是将门之后啊!”
“难道陈神医要被辛家碾压?我看未必!”
类似的小道议论,发生在云东省的各个顶级家族里。
渐渐的,这些掌握可靠消息渠道的小圈子,大概将整个来龙去脉摸清了。
原来陈神医与婚庆公司预约订婚宴,正好和辛家少爷辛玉尘的婚宴撞日。
陈神医不愿取消预约,据说还打了辛玉尘一巴掌,因此得罪了辛家。
其实辛家大可选另一家婚庆公司操办婚宴,但辛家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硬要跟陈轩选同一家婚庆公司,连举办婚宴的地址都在同一家酒店。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辛玉尘生气了!辛家生气了!
原本上层势力风平浪静一段时间的云东省会,看样子又要迎来一次惊涛骇浪。
此时,省会市郊,某座绿瓦红墙的别致小庄园内,辛玉尘正在刚刚修剪完的草地上散步。
茅老头收起割草机,站在一棵松树下,默不作声。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小跑到辛玉尘面前,跟他汇报今天引起全省轰动的新闻。
辛玉尘听完后,露出满意的表情:“很好,我们辛家走上台面,就应该有这种效果,他陈轩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将门之后比?”
“少爷,听说陈轩那边,请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小子人脉可不差啊。”西装男子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辛玉尘嗤的一声冷笑:“和我们辛家比人脉?看着吧,等姓陈的订婚日确定下来,我的婚宴就选在和他同一天、同一家酒店举办!看看到时候哪边的来宾身份地位更高!”
“少爷这招真够绝的!”西装男子不遗余力的拍起了马屁,“以您将门之后的底蕴,那小子和您比人脉,肯定要被您按在地上摩擦!”
他的话,听得辛玉尘十分舒服,眼中不由浮现得意之色。
但想到自己被陈轩打一巴掌,还被当垃圾甩出门,现在脸上的伤都没好,辛玉尘又恨得直咬牙。
“陈轩,我要让你的大喜之日,变成你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日!”
见辛玉尘脸色阴沉,茅老头还是硬着头皮走过来小声道:“辛少,你爸叫你进去。”
辛玉尘回过头瞥了茅老头一眼,没说什么,径直往庄园里的主别墅走去。
“爸,你喊我有什么事?”
客厅里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看到辛玉尘进来,当即放下手上的报纸。
“尘儿,今天的新闻我已经看了,你这样做事,太高调了啊。”中年男人开口,无形中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魄。
他就是辛玉尘的父亲,辛磊。
“爸,咱们辛家低调这么久,我高调一回怎么了?”
“更何况,陈轩那小子对我的羞辱,您也全都知道了,难道您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这样羞辱?”辛玉尘言语里充满恨意,说话的时候还紧紧的握住拳头。
“哼,当然不能,没有谁能辱我辛家!”辛磊手指一扣桌面,沉声而道,“我辛家,堂堂将门之后,这么多年,谁敢不尊重我们?尘儿,你这事虽然做得高调,不符合你太爷爷的遗训,但这一回,爸会支持你!”
“谢谢爸!其实儿子还是知道分寸的,如果对方来头太大,我不可能如此高调,把我们辛家推上风口浪尖。”
辛玉尘的语气,显得非常有把握。
“那个陈轩,算什么东西?以为自己在医学上取得一点成就,结交了几个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就真以为自己能在云东省横着走了?”
“现在他连我们辛家将门之后都敢得罪,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