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对着林然的眼睛照射了一下。
林然感觉特别晃眼，眨了眨眼睛。
“你的视网膜也有些问题，可能是大脑神经受压迫的关系，影响到眼睛了。”雷医生在一张单子上签下了名字，递给林然，“你现在去交钱，然后回来我带你去拍X光。”
在旁边听着的关云主动接过了单子，让林然在这里坐着等他回来。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精神科外面一直没有病人。
雷医生笑呵呵地说道：“大部分人都不认为自己有精神病，所以很少有人来我们科室。”
“原来如此。”林然觉得雷医生有些奇怪，医生的工作向来是很忙的，而且压力很大，基本上不会有闲情和病人聊天。
就算他和陈诚关系再好，医生不可能违背本职工作，来和他聊天。
雷医生转过身，从书架上面拿出了一包茶叶，泡了一杯淡茶递给林然。
“喝杯茶吧，一会儿检查的时候不要紧张。”
“谢谢。”林然接过茶，闻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闻色的原因，他隐约觉得这茶叶的气味有些冲。
他假装抿了一口，道：“水太烫了，这是什么茶叶啊？闻起来很香。”
“这是武夷山的乌龙茶，你应该听说过武夷山大红袍吧，这虽然不是大红袍，但却是一个产地出的，口味差不了多少。”
“嗯。”林然笑道，“既然是这种好茶，那我就喝完了。”
“喝茶凝神，一会便不会紧张了。”
“不过雷医生。”林然刚把茶杯放到嘴边，却冷不丁看了一眼旁边的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