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离开就轮不到我了，对吧。”
云黎话落，晏殊瞪大眸子，“那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对你出手，这不是更好吗？”
“最好吃的东西，总是要留在最后。”她淡声道。
那只死魂灵的想法，还是很好猜的。
晏殊见此，打量了一下云黎，“怪不得成晏说，你是最适合做她助手的那一位。”
“你去帮帮成晏，我也好早点入轮回。”晏殊垂下眸，话语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沮丧。
说起这个，云黎就想到以前她跟成晏关系其实还可以的。
就是自从云衍总是偏心她，加上她曾经拒绝过成晏，不去做她的助手。
按理说云衍培养她，就是给成晏当助手的，她不愿意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后来成晏就找了晏殊。
他对晏殊比对任何人都要好很多。
“他不会让你入轮回的。”
云黎抿唇，晏殊年纪小，性子更轻，容易被成晏这种在黄泉之境要应酬，去了人世间还要屈与委蛇的人骗走。
“他答应我的。”晏殊有些许激动。
云黎突然觉得到嘴的任务不香了。
没想到成局竟然也会骗人，还骗这种年轻小姑娘，小姑娘看起来很稚嫩，一看就是很好骗得那种。
究竟是道德的泯灭，还是人性的沦陷。
“咳咳。”脑海中有什么警告的声音响起，云黎充耳不闻，反而继续道，“成局也会耍小姑娘玩儿？我告诉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