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说得淡如水。
许里正却是许久都未反应过来:“摄...摄魂散?”
“哦,我这么说,许里正可能听不明白。”司君澈换了种说法,“一品红、摄魂香、千年醉、睡美人......”
“这不就是毒花吗?”
司君澈这么一说,许里正当即就反应过来:“早些年,村民们还种过,后来就被挖了,种花的村民也被抓了,后来,就再没人敢种了。”
司君澈深邃一笑:“那不知,许里正可知,这些花,是从哪里引进的吗?”
许里正并非糊涂人,看着司君澈的眼神,终是反应过来:“是吴江国那边,他们又有人来种植这种花了?”
司君澈点点头:“就种在了我们司家的地里,这还多亏老王和老吴发现了,否则,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里正将水碗重重地撂在桌子上:“这帮挨天杀的,还没完没了了!”
“许里正别激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解决问题。”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司君澈深邃一笑:“打草惊蛇!”
许里正也疑惑了。
“爹!爹!你们在商量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许里正还未彻底回过神的时候,就见许多鱼从外面跑了进来。
司君澈也被许多鱼的忽然‘闯入’,吸引了注意力。
“你个臭小子!不好好在司家干活,跑回来做什么?皮痒了?”许里正随手抄起竹条就要抽过去。
“哎哎哎!今天的活儿都干完了,我向司夫人告了假回来看看。”许多鱼蹦跳着躲开了。
“那你今天吃完饭,明天就别吃了!”许里正板着脸骂。
“这是两码事,爹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司公子还在这呢!”
“你来得正好,我还找你有事呢!”司君澈朝许多鱼挥挥手。
听司君澈这么说,许里正也收起了竹条。
许多鱼听到这个,忙不迭是地蹿到了司君澈跟前:“司公子,司公子,可是有什么大事要我去办?尽管吩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赴汤蹈火,没这么严重。”司君澈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欢热闹吗那你就帮我们去传个话。”
“传话?传什么话?”许里正和许多鱼异口同声。
司君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许多鱼的动作很快,不出半天,就将自家爹爹和司家要联手抓村里使坏的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洛西村。
“据说,前两天,咱们村的地里莫名其妙地开了许多花,妖艳得很,听许里正说,那是个有毒的东西。”
“可不是嘛!还让人紧急给挖掉了。”
“要说奇怪,哪里来的呢?总不能是咱们谁种的吧?”
“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不是好玩意儿。”
村民们议论纷纷,一旁的牛家老二,牛铁柱却不说话,只扛着锄头往家走。
“快看牛家老二,咱们村子的地都保养了,他还整日扛着锄头做什么呢?”
“不知道,各家有各家的生活,管这么多做什么?”
“要说也是。”
村里的热闹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而牛铁柱居然早早地就回了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白天的热闹渐渐散去。
傍晚,常挽月守着通明的灯火缝衣裳。
“这种办法真的有效吗?”
司君澈倒了一盏茶喝着:“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这回,许多鱼可是起了大作用了。”
“夫君倒是善于用人。”
常挽月打了绳扣,拉断线头:“好了!快穿上试试。”
司君澈微微一怔:“给我做的衣裳?”
常挽月点点头:“嗯嗯,试着做了件秋衣秋裤,内里加了绒毛,冬天穿着暖和,也不知道合身不合身,快穿上试试让我瞧瞧。”
司君澈鼻子一酸,眼眸泛红。
秋衣秋裤,完全是现代的款式,常挽月以为司君澈不喜欢:“贴身穿在里面,很舒服的,你至少试试,实在不喜欢的话,再换下来......”
“不,我很喜欢。”司君澈拿着藏青色的加绒秋衣秋裤,心里很热,“除了母亲,还从未有人给我缝过衣裳。”
常挽月笑了笑:“这不是我来了吗?如果你喜欢,我再给你做其他款式的内衣好不好?”
司君澈笑着点点头:“这个,要怎么穿?”
司君澈第一次见这种款式的,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穿,甚至分不清正反。
常挽月将司君澈拉到了房间里:“先把你身上的衣裳脱了。”
司君澈微微一愣。
“愣着做什么啊?不脱身上的衣裳,你要怎么试穿。”常挽月说着,就要亲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