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村后山外的村子里?
那不是发现神秘巡逻队的地方吗?
‘啪!’的一声,司君赋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震耳欲聋,直入心肺。
所有人都微微一抖。
常挽月堵住耳朵:这谨王爷是不是对惊堂木有什么特殊的执念。
没一会儿,司君澈解释了:“他曾经说过,惊堂木揍起人来十分顺手。”
常挽月听到这个解释,瞬间无语:“用脚踹不是更得劲?”
“你们嘀咕什么呢?信不信本王把你们嘴巴缝上?!”司君赋的呵斥声传来。
整个公堂顿时陷入沉静。
吴城觉得身上的疼痛忽然炸裂开,撞得他脑袋疼:“那里明暗两层,机关重重,贸然进去,也只有一个死,咳咳咳咳……”
说完,吴城又连连咳嗽,一咳嗽,扯得身后的杖伤就痛,痛苦不堪。
吴庆没这么大耐力,只窝在赵氏的身上,疼得直哭。
司君赋觉得头疼:“哭哭哭!小姑娘都没你这么能哭,吵死了!来人,把他们都带下去,送县衙大牢关押,没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触!”
侍卫得了命令便立马上前拿人。
“我不要去大牢,我不要去大牢,那里有老鼠、有蟑螂……”吴庆一直吸着鼻子挣扎,“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有软榻……”
司君赋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他嘴巴堵上。”
吴城被拖走时,司君赋又‘好心’提醒了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想想你的老婆孩子,我想,你应该不希望他们终生在工事上为奴吧?”
许是疼的,又许是冷的,吴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身后的杖伤还在淌血,被拖走的时候,在地面画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等着县衙请你们吃饭是吗?”司君赋看面前还乌泱泱地站着一群人,就头昏脑涨。
众人面面相觑:你以为我们想来?还不是被强迫来的?
看着司君赋即将暴躁的脸色,众人瞬间作鸟兽散,各回各家。
“你们俩站住!”
司君澈和常挽月一脚还没跨出去,就被司君赋在背后喊住了。
嗓门具有穿透力,不容人抗拒。
“怎么,谨王爷是想请我们吃饭了?”常挽月僵硬地做出个笑脸。
“有你什么事?”司君赋板着脸训斥。
常挽月垂下眼,轻轻叹了口气;行,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哑巴。
司君澈将其护在身后:“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转移矛盾。”
“学会护妻了?我怎么记得,你从前最厌恶她呢?”司君赋故意问道。
常挽月一个头两个大: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我厌恶谁又喜欢谁,好像并未触犯王法,跟你也没有关系。”司君澈深深地看着他,“还有事吗?”
司君赋没好气地扫视着他:“那地方离你们住的地方这么近,你们就不怕?”
“隔着一座山怕什么?再者,你这位巡察使不是在了吗?”
“王爷!巡察使大人,救救民妇的男人……”
二人正说话间,有一民妇忽然就冲进了县衙大堂,跪倒在司君赋面前。
“原来是你?”常挽月认识她。
她就是在杨岗镇上,带着孩子买风筝的冯氏。
“你们认识?”司君澈和司君赋互望一眼。
“她男人于三年前应征入伍,一年前,彻底杳无音信,生死不明。”常挽月解释道,“现在想起来,可能与吴县令所交代的有关。”
其余百姓,见冯氏带了头,便纷纷进来告状。
所诉求的,皆是家中人口莫名失踪,有的还是家中顶梁柱,他们在衙门告过状,奈何吴城几青州府府衙的官员不作为,他们老百姓又没啥本事。
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时间一长,也就不报希望了,有的人都麻木了。
今日见到巡察使来了,还当堂处置了吴城和张正,便又看到了希望,就想着拼一拼,能救回家人最好,救不回来,也就这样了。
司君赋看着百姓们殷殷期盼的脸,想了想道:“这样,今日你们有何诉求,先都写下来,待本王一一斟酌查明,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百姓们纷纷说好。
百姓们这一些,书案上的纸很快便摞成了厚厚一打。
青石县县衙的动静,很快闹到了常衡等人所在的石楠村。
石楠村的王里正坐不住了。
石楠村比其他几个村子要富裕些,与青州府的官员又有来往,巡察使这么一搞,很容易将他们多年来打下的关系破坏掉。
王里正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这时,被县衙叫去训话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