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又继续向前探索了大概百来米的距离,直到发现一道透明的光幕,将四周全部都包裹了起来。安然心里想到,这看来是想把我们都给瓮中作鳖了呀,不过只是针对威哥一个人就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吗?
这个计划未免显得太过于庞大,成本太过于高了,而且稍有不慎,万一暴露出来,那付出的代价可是成几何倍的增长。
安然尝试着击打了光幕,拳打脚踢,又或者拿起旁边的砖头敲了半天,却发现这居然没有丝毫破损的样子。安然也只好先回到文会,把自己这边的消息给传递出去。
随着安然一路小跑,躲开几个有人把守的关口,这才一脸疲惫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昔微此时看到安然慌乱的神色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但在听完安然讲述出冠雀楼的秘密的时候还是大为震撼。
这么说起这个冬至晚会就纯粹是一个阴谋,可是自己是如何一步步着了套的呢?周也,王杰他们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不过看着整场晚会周也始终都没有露面,加上那个小厮鬼鬼祟祟的行为,周也很可能已经完全落入他们的手中了。毕竟周也身后只有一些地主乡绅给予的一些财物,并没有实质的大家族的支持,面对这远超寒门的地主阶层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反抗能力。
不过幸好自己还留了一手,只是不知道能有多大作用了,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
昔微和安然这边是吓的心惊肉跳,但是文会的另一边却仍然是笑呵呵的,完全没有一丝危机感。不过昔微感觉这狐狸尾巴也就快露出来了,毕竟王杰那个性子,一点火就着。
就在众人的一阵嘈杂声中,王老宣布着,这局三场两胜的以文会友应当是席公子更甚一筹。
旁边的陆浩一阵神色难看,几次想冲动离场,都被王杰给拦了下来。
王杰却好像并不关心,脸上依旧面如桃花的笑着,手上还不停的在鼓着掌。陆浩看到王杰这份模样,还以为他是得了失心疯,连忙后退了两步。
“席公子这两首诗做的还真不错呀,比赛确实是你赢了,但你以为我今天邀请你邀请未前来只是为了一场小小的比赛吗?”
“又或者你觉得你我之间这么一点点恩怨,值得我花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跟你这一个小小的贫民玩这场文字游戏吗?”
王杰换一出口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到了王杰这种阶层的人一般都秉承着不撕破脸为宗旨,他们没想到王杰今日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而且说的好像还不只是席公子一个人。“
一旁身穿橙色衣衫的云轩,不由的抖了抖自己手上的扇子,“今天的主场好像不是你王杰吧,周也呢?让他出来说话。”
还没等在场的众人反应过来。却没想到下一秒刚刚出声的云轩就立刻倒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噗嗤一口鲜血染湿了大半个身子。
“你竟敢当众行凶!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这不是文会吗?怎么变成聚众斗殴了。”
“在我们辛夷县,可不是只有你王家一家独大,只手遮天。”
王杰立刻就变成了众人声讨的对象,但至始至终王杰脸上都挂着轻蔑的笑容,好像一切早就有所预料,根本就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威胁一样。
昔微没有参与这场没有意义的骂战,而是认真观察着云轩被击打出去的轨迹,王杰明明连童生都不是,怎么拥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就在他击打出去的时候,衣袖被风掀起,一眼望去他手腕处竟然全都是青绿的纹路,显得奇异无比。
而就在此时云轩的胸口竟然也被慢慢的染成了黑绿色,云轩随即立刻拿出了一瓶丹药哐哐的灌了下去,胸口的毒素好,好像才停止了扩散。
一旁的曹聪就是也发现了这一幕,惊呼道,“这是妖族的力量,只有妖族的力量才会有这种奇特的纹路。”
原本就显得慌乱的众人,听到此刻曹冲的话,联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立刻就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下了套了。不过谁又能想到,在平常不过的冬至文会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随后原本的白胡子王老,一听这话气得立刻就从旁边的角落站了出来。
“曹聪,你所言可真?”
曹聪连忙点了点头,毕竟这种纹路它在古书上见的太多了。
王老随后身上爆发出巨大的气场,独属于举人的才气不断积聚着,引得场上狂风乱作。
“王杰你个没良心的东西,竟敢勾结妖族,看老夫我灭了你。”
一旁的王老再也坐不住,心道我纵横江湖40多年,现在也是举人的境界,今天终于到了我为国除害,声名远播的时候了。
王老调动全身的才气,一念成诗。
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