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长对这种事情早有预料,便象征性地走完一整套流程,让秦淮茹带着棒梗离开。
秦淮茹急忙把棒梗送回了学校,还不等歇会喘口气,车间主任宋明宇便安排秦淮茹去搬工件。
搬工件是件体力活,秦淮茹哪干得了这个?
“秦淮茹,整个车间就属你浪费的工件最多,也属你干活最慢,天天在那里扯大家的后腿,我没把你踢出车间让你去扫厕所已经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了,你爱干就干,不干就走。”车间主任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淮茹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搬工件,仅仅搬了两套,秦淮茹累的就如同浑身散了架一般。
秦淮茹自从嫁到城里之后,再也没干过重体力活,洗洗涮涮跟搬工件不是一个概念。不过,秦淮茹自有自己的方法摸鱼。
随即,秦淮茹眉头一皱,一副梨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然后跟几个男工开始抹泪诉苦……
有的是人吃这一套,好几个人表示替秦淮茹搬工件。
秦淮茹轻松找到替死鬼帮自己干活,正准备躲到一旁摸鱼之际,财务的人找上门来。
“秦淮茹,因你婆婆被抓,不需要生活费,这个月起,你每个月的工资由十五元改为十元。”财务的人说完就走,根本不给秦淮茹反驳和表演的机会。
何雨水写的举抱信见效了,这也代表着许大茂疾风骤雨般的打击也见效了。
原本财务的人是准备等发工资的时候再告诉秦淮茹,但架不住李主任在暗中推波助澜。
李主任早就看上了秦淮茹,只是一时间腾不出手来。
何雨水写的举抱信给了李主任机会,李主任在领导班子会议上,当即就建议减少秦淮茹的工资,以便让秦淮茹更加落魄,到达无钱可用的地步。
杨厂长自然不能反对,多扣秦淮茹一点钱,工友们就能多分一点钱。如果杨厂长反对,就会被李主任扣下不团结工友的帽子。
随后,李主任直接使出杀人诛心之计,让财务的人直接告诉秦淮茹的工资被降到了十块。
秦淮茹直感觉两眼一黑,身体一晃,好在秦淮茹正倚在墙上偷懒,才没有摔倒。
秦淮茹一大家子自从没有了傻柱的饭盒,生活质量如断崖式下降;而今,秦淮茹的工资又少了五块钱,可谓是雪上加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淮茹赶紧追上财务的人问道。
“上面的命令,具体你问下李主任。”财务的人没有跟秦淮茹解释,也没有给秦淮茹解释的义务。
秦淮茹晃了晃脑袋,开始思索对策,最终,秦淮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正坐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和杨厂长谈聋老太太和傻柱的事情。
杨厂长本来就很不耐烦,待听到这两件事了结之后,聋老太太的人情彻底还清,杨厂长不由得来了精神。
“派出所那边我会协调,至于傻柱,保卫科那里我也会打声招呼,不过,你们就这么把傻柱带走肯定不行,最好有许大茂的谅解书。”杨厂长淡淡地说道。
杨厂长虽然答应帮忙了,但也只是顺手推舟而已,不可能冒着风险帮忙,人,永远是先考虑自身,再考虑其他。
当然,现实中也有那样委屈自己、成全他人的那种自我感动式的人。这种人要么是圣人,要么是缺心眼,但绝对不会成为领导或者正客。
杨厂长显然既是领导也是正客,自然不会像蜡烛那样,燃烧自己,点亮别人。
易中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由得直抽抽,这又是要大出血的节奏啊。
“那好,我去找许大茂谈,派出所那边就麻烦杨厂长了。”易中海无奈地说道,然后起身离开。
易中海刚刚走出领导办公楼,便看到了在楼下等候多时的秦淮茹。
“小秦,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一看秦淮茹着急的样子,便知道又发生了事,易中海不禁感觉到一阵阵心思。
同时,易中海开始无限怀念以前的日子。
想当年,我易中海背靠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一手遮天,号令全院,莫敢不从;在轧钢厂,我易中海是人人尊敬的八级工,就是领导见了我,也得笑脸相迎。
什么时候变了呢?
易中海一边想着,一边双眼迷茫,陷入无边的追忆中。
“对,是棒梗偷鸡的那天晚上之后,一切都变了。”易中海猛地想到了那晚的偷鸡大会。
自从那晚,傻柱替棒梗扛罪之后,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的那么陌生了。
“是棒梗?一切都是棒梗惹的祸。棒梗不但坑了傻柱,连累傻柱成为了贼柱;又偷了聋老太太的钱,把聋老太太的宝贝弄丢了;”
“昨晚,棒梗又去自己家偷钱,简直是无法无天,他怎么敢去自己家偷钱?”易中海眉心不禁一急,心中暗想。
“是不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