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手中坑两鸡蛋过来,没想到,阎埠贵也是贼精贼精的,根本不给自己机会。
秦淮茹被气的粮仓都晃动了许久才停息。
阎埠贵不精才怪,这种牵扯到自身利益的事情,阎埠贵已经盘算了很久。
以往的经验使阎埠贵明白,跟贾家千万不要争吵,因为你吵不过她们,她们会把你拉到与她们同样的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击败你。
对付贾家,就得快刀斩乱麻,干脆利索,不能给她们开口的机会。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育,只要陷入了持久战,必败的必将是自己。
“三大爷,小心点,垂门那里地面滑,别再摔喽。”许大茂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避过垂门的冰地面,来到院门口,差一点又被滑倒,好在阎埠贵及时抓住了院门的门栓,才没有使自己摔倒。
“秦!淮!茹!你给我等着!大家伙儿小心啊,院门这里也被秦淮茹泼了水。”阎埠贵大声喊道。
阎埠贵有心想回去找秦淮茹理论理论,但一想到秦淮茹特别难缠,便强忍着怒气离开,今天的鸡蛋汤说什么也不能让贾家人喝到。
何雨水等人暗叫可惜。
许大茂却是不以为意,事事岂能尽如人愿,但求不愧我心就行。
说起来也是阎埠贵运气好,阎埠贵还真没有想到院门处也被泼子水。
不是四合院的禽兽们记吃不记打,也不是四合院的禽兽们都是傻子,他们之所以大意是因为他们有着迷之自信。
禽兽们认为,向来只有自己坑别人,别人不敢坑他们,即使偶尔坑,也就一次,根本不会有
禽兽们这种迷之自信的结果就是继续挨坑,相信他们被摔了几次之后会长记性。
许大茂当然希望这些禽兽不长记性,这样,就可以继续摔他们。
四合院众禽兽见阎埠贵走了,也就各回各家,谁也不愿意大冷天地待在外天挨冻,还是被窝舒服。
许大茂一行人自然也回家了。
“唉,怪可惜的,三大爷怎么没摔三次呢。这三大爷也是,怎么不可着劲地去跟秦淮茹闹呢?”何雨水一副极其可惜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