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出来啦。”何雨水等了约一个小时候,又扯着嗓子喊道。
易中海和阎埠贵相视一眼,均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后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乱轰轰地冲了出去,结果自然白忙活了一通,还把中院的住户都给吵醒了。
中院的住户鸡贼的狠,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听到易中海咋咋呼呼的,根本不出面,反正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乐得瞧个热闹就行。
刘海中自然也被吵醒了,不过,刘海中并没有着急忙慌地出去。
刘海中认为,重要的人物都是最后才出场,刘海中便决定等到最后再出场,以彰显其威望,顺便摆摆架子,抖一抖威风。
易中海等人扑了个空,然后,阎家人骂骂咧咧地回家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回了家,只不过,没多久,他们三家又聚集在易中海家。
“嘿嘿,接下来许大茂该出动了吧。”秦淮茹冷声笑道。
“应该是。论算计,还得当属三大爷。大家伙都别睡了,咱们打起精神,小秦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等着。这一次一定要抓住许大茂!”易中海沉声说道,眼中闪现着兴奋地光芒。
结果,易中海这一帮人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都凌晨四点了,也不见中院有任何动静。
“许大茂不会睡着了吧?”阎解成哈气连天地说道。
“这……不会吧。”阎埠贵再也不复先前淡定的模样,有些紧张地说道。
阎埠贵现在盼着许大茂来,如果不来,那就证明先前阎埠贵的神机妙算就是扯蛋,这就相当于打阎埠贵的脸啊,而且还是用鞋底子“呱呱~”地扇的那种。
“说不定许大茂就是故意折腾我们,你们没有听到吗?先前那两道喊声,根本不是许大茂喊的,好像是从何雨水屋里传出来的。”秦淮茹说道。
“很可能,最近何雨水那个白眼狼与许大茂走的很近,那天,许大茂在路上打我,何雨水就给许大茂做伪证。”易中海阴沉着脸说道。
正在这时,前院传来一道道“咔嚓~咔嚓~”的声音。
“不好,我家的玻璃被砸了,没想到许大茂玩的不是瞒天过海之计,而是用的声东击西之计。许大茂也是,你要找麻烦找老易啊,找我干什么?”阎埠贵怒道。
“爸,别抱怨了,赶紧去堵许大茂吧,堵住了,许大茂他赔钱,堵不住,许大茂就不认帐了。”阎解成急声说道。
“对,赶紧去!”阎埠贵快步向外跑去。
阎埠贵快,易中海比他还快。
在易中海看来,无论是抓到许大茂泼水还是抓到许大茂砸玻璃,结果是一样的,所以,易中海比阎埠贵还要着急。
一伙人以易中海首、阎埠贵为次,乱轰轰地往前院跑,穿过中院与前院之间的穿堂,易中海急着抓捕许大茂,根本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地面早就被泼上了水并结了冰。
易中海跑的太急,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屎。
阎埠贵排在
阎埠贵幸运的是,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接下来便是阎解成,阎解成也摔了个狗啃屎,摔在阎埠贵的身上。
知道的这是知道三人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人在玩叠罗汉。
身处最下层的易中海还好一些,阎埠贵还好一些,干瘦干瘦的,阎解成虽然是个成年大小伙子,但其中有阎埠贵做缓冲,没有受到太大的压力,反倒是摔的这一跤,令易中海又怒、又气、又疼。
中间的阎埠贵算是倒了血霉,本身就急,双被阎解成这一摔一压,差一点把阎埠贵的屎给压出来。
后面的阎解放等人及时停住了,没有继续压上,否则,说不得真把阎埠贵的屎给压出来。
“许大茂!又是许大茂!狗日的许大茂!老阎,快起来,许大茂现在还没跑远,快去院门口追他。”易中海怒声吼道。
阎解成和阎埠贵赶紧爬起来,两人并没有去追许大茂,而是看向自家的玻璃,阎埠贵发现,自家的整扇窗户上的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就连门上的玻璃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三大妈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阎埠贵顿时心疼的直落泪。
“解成,快跟我追!”易中海见阎埠贵在那里落泪,阎解成在那里发呆,不由得怒吼一声,然后率先跑了出去。
阎解成回过神来,跟在易中海身后向着垂门跑去,准备去追许大茂。
只是,不管是易中海还是阎解成,都没有想到,许大茂早就在垂门泼了水,并且结成了冰。
易中海没跑几步,又摔了个狗啃屎;阎解成也没有刹住车,直接砸在易中海身上。
“啊!”易中海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解成,快起来,伱压着我腿了。”易中海急声喊道。
阎解成赶紧起身,由于太着急,阎解成起身后没站稳,又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