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瞎子吗?明明是你打的傻柱。”易中海被许大茂的无耻惊呆了,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以前傻柱动手打别人的时候,但凡别人还手,伱就说别人先动手打的傻柱。”
“你能颠倒黑白,我为什么不能?难道就因为你是绝户,所以才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许大茂双手一摊说道。
“你……”易中海哆哆嗦嗦地指着许大茂,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易中海最烦听到“绝户”二字,许大茂这么骂他简直是戳他心窝子、戳他的肺气管子。
“我错了,我忘了易中海你不是绝户,你还有棒梗这个狼崽子。”许大茂嘿嘿一笑道。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易中海大吼一道。
易中海被许大茂一口一个绝户地叫着,心中本已经怒极,许大茂又喋喋不休地刺激易中海,易中海再也忍不受心中的怒火,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向着许大茂冲来。
这次,不等许大茂动手,一大群人便围了过来。
“一大爷,许大茂,你们别打啦。”
“是啊,都是邻居,至于动手吗?别打了,别打了。”
“不就是说你两句吗?说就说呗,又掉不下一块肉……”
“就是,吃亏是福……”
“抛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错吗?……”
一开始,这些话还很正经,渐渐地,劝说的话语就不正经了,有着明显地偏向性,就像以前四合院里的人与贾家发生矛盾时,易中海偏袒贾家说的那些话。
“一大爷,别打啦!”一些人趁此机会,开始对着易中海偷偷地下黑手。
有人一拳锤在易中海的肋骨上,还有人借着拉架,使劲地连捏带掐,掐的易中海又疼又怒,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人们都有盲从性,大家伙见有人对易中海暗地里动手,也趁此机会,暗地里对易中海动手。
这些人都是以前被易中海强压从而吃闷亏的人,以往,这些人不敢动手一是忌惮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怕易中海给自己穿小鞋;
二是忌惮于易中海技能评级考官的职位,生怕易中海卡自己;
三是忌惮易中海的得力打手傻柱的武力,被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
现在,易中海名誉扫地,名声也被坏了,一大爷之位岌岌可危;
易中海技能评级考官的职位被撤;
傻柱又被打残……
许大茂又为这些人提供了绝佳的机会,这些人自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聋老太太见傻柱被打成这样,易中海又被一群人以拉架的名义,暗中下手,不禁怒气吼道:“够了!都给我住手!”
“许大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非得逼得贾家家破人亡才甘心?”聋老太太用拐杖指着许大茂怒声说道。
“对!我就是要让贾家贾破人亡。这已经是新世界了,凭什么贾家可以骑在我们大家伙的头上作威作福,凭什么贾家可以吸我们的血、盘剥我们?”
“整个四合院,哪一家没有被贾家盘剥过?”许大茂冷声说道,毫不客气地开始扣帽子。
“许大茂,我是在说你污蔑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你别扯别的。”聋老太太当然不能让这帽子给扣下来,立即扯回正题。
“证据,你把证据拿出来啊?你说我污蔑就是污蔑啊,你干脆别在四合院里当老祖宗了,你还是去法院当审判长去吧,嘴一张,说谁有罪就有罪。”许大茂毫不客气地继续扣帽子。
“我打死你!”聋老太太见许大茂如此能说,自己又说不过他,便直接耍无赖,一拐杖抽来。
许大茂身体一侧,嗤笑着就这么硬生生地挨了聋老太太一拐杖。
许大茂的反应不止出乎聋老太太的意料,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都以为许大茂会躲,但许大茂偏偏没躲。
“打的好!奶奶继续打,打死这个王八蛋。”蜷缩在地上的傻柱大声叫好道。
“哼!”许大茂轻笑一声,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易中海的胸口,直接把易中海踹飞,并眼睁睁地看着易中海摔倒在地,挣扎了片刻也爬不起来;
然后小跑两步,一个大力抽射,对着傻柱的脑袋狠狠地一踢,把傻柱踢得滑行出两三米远;
“老太太,再动手啊,你只要敢再动手,我就打你的儿子,打你的孙子。”许大茂冷笑道。
接着,许大茂施施然来到聋老太太面前,路过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时,还对着易中海的裆部来了一脚,让易中海步入傻柱的后尘,双手捂裆,蜷缩在地。
“你……你……”聋老太太被气得差一点晕过去。
“其实,要想验证谣言是不是真的很简单,直接滴血验亲啊。如果棒梗是易中海的种,两人的血必然会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自然不会融合在一起。”许大茂阴险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