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很好理解，但其中的深意却难以领悟。
“从昨天的战斗来看，你应该刚受箓不久。”
华慕澜再次减速，从跑步变成走路，眼神深邃地盯着苏夜，“探究神能的本质，深究潜力的极限。神能，是神明的力量；潜力，则是自己的能力。”
“神能……潜力……”苏夜若有所思。
看到苏夜听了进去，华慕澜就继续说道：“成为了箓生，就要消化神能成为自己的力量。因为是箓生，也要挖掘潜力掌握自己的能力。想要消化和挖掘，就要探究和深究，不然永远不知道自我的极限在哪。”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苏夜想到醉香饭庄的事，这妞绝对是无事献殷勤。
“每一个得到神明授箓的受箓者，都是世界上最珍贵稀有的人才，所以我希望能引导你走上正确的路。”
华慕澜顿了顿，补充道：“即便你不愿为我所用，也不要成为一个邪恶的破坏者。”
苏夜笑了，神态揶揄，“那你不告诉我获得力量的方法不就好了。”
“早晚都会知道，不如卖个人情，还能记得我的好。”
华慕澜的目光，转向苏夜左手，“手还好吧。”
“死不了。”苏夜不在意的说道。
“东方的十大序列，与西方有些不同。”
将目光收回，华慕澜说道：“创造和毁灭的代表神都是盘古，生长为女娲，衰败为酆都大帝，斗战为应龙，狩猎为大羿，阴阳为幽荧和烛照，五行为蓐收、句芒、祝融、玄冥和后土，先知又称预言为伏羲，祈祷又称真言为青华大帝，幻想为东王公，织梦为西王母。”
“听起来，比西方序列更复杂啊。”
而且，其中根本就没有二郎神，那二郎神又是什么序列？
二郎神授予的能力，似乎是分属于不同的序列？
苏夜说着，话锋一转，“这些神明真的存在吗？除了你说的神明，还有其他神明吗？”
“东西方的神明，有本质的不同。”
说到这，华慕澜的脸上，似乎有些骄傲，头都昂了起来，“西方的那些伪神，不过是一群贪婪虚伪的自私鬼，算什么神明。我们东方的神明，才是具备奉献与守护精神的正义之神，是真正的神。”
如此么？
苏夜的心里却有些质疑，东方神明的奉献与守护，或许也不是那么的单纯。
不过，以信仰和尊崇换取神明的庇护，这也算是彼此之间的正当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