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
“你是想说，甚至都不如对面十分之一吧？”
她又不是瞎子，那般热闹的门庭若市场景，宁月澜说什么也不可能视若无睹。
小秘书有些委屈的说道；
“宁总，我们毕竟是刚进入游戏行业，咱们的游戏还没有进行发布，所以在噱头上对比提米肯定略有不如。”
虽然他们这些宁氏集团的员工一早就猜到了。
两家对垒，宁氏集团这边必定惨败。
但怎么也没想到光是人气一方面，就输的底裤都不剩。
倒是宁月澜一脸轻松；
“行了，别在这多愁善感了，去准备直播间的东西，我们要开始进行线上宣传了。”
说完这话，宁月澜走到高台跟前，跟几个宁氏集团游戏研发部门的主管交谈了起来，无非就是在交流一会介绍游戏的流程和试玩体验环节。
小秘书有些忧心忡忡的朝着马路对面，会展中心方向多看了两眼。
似乎是不满提米干嘛也非要选在同一天跟他们一起开展新闻发布会。
“要不是有烟小曼捣乱，今天也不至于连一个游戏宅的观众都不愿意过来。”
方墨见状，冲着一脸委屈的小秘书神秘兮兮的说道；
“小妹妹，别沮丧，你见过宁总什么时候屈居人下的吗？说不定一会咱们就后来者居上了。”
“啊，你是方少？”
这时候那名秘书才注意到了方墨，顿时掩着小嘴惊呼出声。
上一次方墨在宁氏集团大展身手着实震惊了整个宁氏高层。
泷老人家是众所周知的江城第一技术指导，就连他都束手无策的问题，却被方墨利用一个罐头程序解决。
足以让全场宁氏技术人员震撼。
所以宁氏集团见过他的人都对方墨有很深印象。
方墨嘿嘿一笑，又是指了指眼前的会场；
“不过这个会场总不能一直空着，这样的确看上去有点磕碜。”
小秘书点点头，跺脚不满道；
“是啊，我一开始想着让宁总请演员，好歹撑撑场面，谁知道宁总第一时间就摇头拒绝了，他说请来的都是演员，一眼假。”
“这些人对游戏又不会有什么太大兴趣，说不定在互动环节还会掉链子。”
总不能现在跑到对面会展中心见人就问，您好，我们就在对面开发布会，请问您有兴趣来充当一下演员吗？
这不是更掉价？
要是真这么做了，传到烟小曼的耳朵里，只会嘲笑宁月澜不自量力。
一念至此，方墨端着下巴沉吟片刻，突然道；
“其实这个观众，也不一定都得是演员。”
说完这话，方墨跑到另外一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约莫十几秒之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道诚惶诚恐的声音。
“您好方少，您，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