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着就下山了。
袁紫衣站在远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婚约?”
“娃娃亲?”
大约十几分钟,苏长空就从栖霞山上回到了魔都。
刚要准备去翡翠八号看看杨可欣,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
苏长空看了一眼,却发现是张汉生。
“张汉生?”
“打电话有事吗?”
没有事,张汉生一般很少联系自己。
每一次联系自己,也都是给他带来许多珍贵的草药。
二人这段时间已经许久没联系了。
“老师,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时间,怎么了?”
“老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过来帮个忙?”
“有话就直说,怎么还婆婆妈妈的了呢?”
“是这样的,老师。”
“我在京城的时候,曾经碰到了另外一位医术大家。”
“当时年轻气盛,谁也不服谁,于是便与他进行了一场医术上的赌战。”
“没想到一番比拼下来,我居然输给了他。”
“这自然让我感觉心里不服,然后约定三年后再战。”
“没想到三年后碰到那个家伙,我竟然依旧不是对手。”
“如此比拼了五六次,每一次都败在了他的手里。”
“就在前几天,那个家伙来到魔都了,对我是接二连三的嘲讽。”
“被他这一顿气,我的手都抖了,若出不了这口恶气,只怕我这手抖的毛病,可就落下了。”
“我有心与其赌战,但又怕不是其对手,再一次被其羞辱。”
“所以我想请老师帮我赌战,也帮我赢回信心。”
“因为那个家伙现在就像一个梦魇一般笼罩在我的心头中了。”
“只要我看他败一次就能重拾信心,我就有把握,凭自己的实力战胜对方。”
“否则,我可能到死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了。”
听着张汉生极度不甘心的话,苏长空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诧异。
张汉生在医道上的造诣还是很高的。
然而即便如此,也接连几十年被人碾压吗?
“都多大的年纪了,还如此争强好胜吗?”